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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第2/2页)
沉鱼顾着闪避,不慎往后坐倒;那浮笙正要问他是否无恙,沉鱼却不声不响,若无其事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他手腕,说他速度有余,力度不足,不等浮笙开口,又示范了一回。浮笙见他似无大碍,稍放了心,见他声色俱厉,只好跟着照做。之后几日,浮笙都独自练武,早课晚课也不见沉鱼,想他似乎真摔伤了,这日便去探望。行到沉鱼卧房,只见纱窗半掩,隐约听得里头yin声,浮笙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探头一看,只见那沉鱼伏在几上,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裤子除到小腿,握着个角先生在后庭进进出出,却似乎还嫌不够,难受的要叫出声,却似乎怕人听到,咬牙强忍,脸儿涨的通红,好几次按耐不住,yin声泄将出来,直如发情一样。那浮笙素知沉鱼不苟言笑,何曾见过他如此模样?当下看得脸红耳赤,双腿也不听使唤,不知不觉去了他房门口,问也不问便闯将进去。沉鱼停了动作,转头同浮笙对视,脸颊儿泛起潮红,眼神里水波流转,教那浮笙更是血脉贲张,胯间炙热难耐,真想扑将上去。眼见这不速之客似乎不肯走,沉鱼拔出了那角先生,懒懒的拉起裤子,随手绑在腰间,露着半个臀瓣儿,望着浮笙,重重喘息道:「阿浮,你为何不敲门?」那浮笙更是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冒了一句:「师兄,请原谅我唐突……」沉鱼勉强喘顺了气,又道:「入都入了,为何还不锁门。」那浮笙呆呆的应了一声,反锁了房门,又立在原地不动;那物事高高的顶起衣料,龟`头那处湿了一片,想过去一亲芳泽,双腿却动弹不得。倒是沉鱼放下了角先生,主动走去浮笙那头。浮笙见他裤子居然没绑紧,全靠那话儿硬起来撑着,随他脚步,在他裤带下一颤一颤;上衣也散开了,片片红晕之下,绒毛遍布胸腹,越往下越发浓密,绵延到那裤带里头。浮笙教这yin靡情景惊的呆若木鸡,还未反应过来,沉鱼已扑进他怀里,一手抚他脸庞,指头儿在他唇上打转,另一手揽住他腰,贴到他身前道:「阿浮,我好热,你可否……帮我……」「泻火」二字未出,那浮笙按捺不住,抱住沉鱼便吮他唇,趁他被亲得头昏眼花,顺势把他按到床上,又是一番缠绵。虽然平日沉鱼武功在他之上,可如今却全无抵抗之力,任由浮笙蹂躏。那浮笙素来粗暴,床上亦无二致,亲罢他唇,又去咬他脖颈,手上也不空闲,摸进他衣衫里,浑身上下抚了个遍,就是不弄他那话,难受得他上下摆腰,把那物事蹭到浮笙身上。浮笙玩弄了他一阵,正要换个花样逗他,沉鱼却似乎耐不住了,坐起身来,摸进他裤子里,抓住他那物事把玩,勒得又肿又硬,便掏出来,连舔带吮,而后又解开他衣带,一路从他下腹往上亲,舌尖儿带过胸膛,掠过颈侧,又亲到他唇上,双臂环抱他背,又松口颤声道:「阿浮……快弄我……」浮笙只道自己听错,又问:「你说什么?」沉鱼难受的几乎哭将出来,捧起浮笙脸儿又道:「阿浮,快……我快受不住了……」浮笙这日着实吃惊不小,这沉鱼平日木讷严肃,如今真当说出此等yin话,便又问:「师兄你怎的了?可是中了春药?」沉鱼不语,骑到浮笙身上,又把裤子除到腿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