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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来装好心肠。」秋意云说话字字如同针刺,石小米也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见石小米已是无力还口,秋意云便舒缓了语气,半带着忧虑说:「若你真的那么好心肠,倒不如将九千岁宝藏的事当着群雄的面说个清楚,我倒不要紧,义父会省心不少倒是真的。」说完,秋意云便拢了拢有些松散了的鬓角,懒洋洋地走掉了。这边秋意云对石小米说些字字带剑的话,那边秋紫儿对杨逸凤也不见得客气。秋紫儿只说:「我看意云对你是不错的。」杨逸凤知道秋紫儿又开始不满了,大概是因为秋意云对杨逸凤诸多关心,行为又亲密,惹得秋紫儿疑神疑鬼。杨逸凤只道秋意云是对他亲密,却无别的想法。因此他坦然便答:「那是。他自幼丧父,现下得了一个义父,便恭敬谦和些,也当全了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遗憾。」秋紫儿是个自持身份的人,说话也不喜欢太露骨,便笑答:「我也觉得是。虽说父慈子孝亦是我所乐见的,然而孩子都这么大了,太亲近了倒让人笑话。」杨逸凤微微垂下眼帘,说:「夫人说得很对,杨某以后会多注意的。」得了杨逸凤的答案,秋紫儿便笑笑,说:「你都到西苑了,那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杨逸凤便道:「夫人慢走。」秋紫儿跟杨逸凤说了这番话,也其实不过是因为心里不痛快才耍耍嘴皮子。她是看得清楚的,不是杨逸凤不知分寸,而是秋意云要去黏杨逸凤。秋紫儿回到结柳楼,刚走到楼下,却正好一块木板似的东西从头顶上砸下来,秋紫儿那紫红的云袖一扬,砸下的木板便顿成了票样的碎末,纷纷扬扬地撒开来。秋紫儿这才听得楼上有人在喊:「奴才该死!夫人还好吧?」秋紫儿喝道:「什么夫人?是大小姐!」那人忙跪倒在地,说:「奴才知错了,夫人大小姐有大量,饶了奴才吧!」「真是笨得没药可治,」秋紫儿走到二楼上,问道,「都在干什么呀?」那人便答:「回夫……大小姐的话,是爷让我们把窗子拆了,换成玻璃的,又叫我们搬好些物什进来放着。听爷的意思,是要做个暖阁。」「都快回春了,还做暖阁?而且他不是素来不怕冷的?」秋紫儿皱起眉,想了想,脸色微变。此时却见那人便又说:「爷来了?给爷请安。」秋紫儿一回头,便见到秋意云摇着扇子上来,看着挺风流的。秋紫儿便冷笑道:「意云大冷天的还扇扇子呀。」秋意云笑笑不说话。秋意云不说话,秋紫儿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那么冷还扇扇子,真不怕冷啊。还弄暖阁做什么?」秋意云便道:「我不怕冷,可义父怕冷啊。」秋紫儿心想:果然是为了杨逸凤吗?秋紫儿心里不痛快,便道:「你这样劳师动众的,杨先生怕且好快要走了,你还弄这个,岂非教人不好意思?」秋意云愣了愣,问:「他要走了?」秋紫儿笑笑,说:「他也不能一辈子在这儿呆着吧。」「为何不能?」秋意云反问道,「他不是你钦点的义父?他可是你承认的家人呀。既然是家人,为何不能一辈子呆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