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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2/2页)
又极损皮rou,因而常擒了青春貌美的女子,来我客栈让我为她做新人皮。一来二去,渐熟后,我便认了她作干娘。凭她的性子,见这书生,岂能放过?必是百般调戏,千般逗弄,万般戏耍。可怜这书生从未见过风月,被吓得不成样子。进了厢房,书生仍红着脸,依我吩咐提了几坛子好酒上来了,干娘令他坐到她边儿一同吃酒,我忙替他解围,道:“他吃不得酒,又蠢笨,在旁边平白扰了干娘兴致。”继而转头对他道:“这里再没你的事了,回房歇了罢。”书生听了此言,如闻大赦,赶着退出厢房。待书生出去,她觑了我一眼,笑道:“小油拔子,护短护得这样厉害,你这相好,老娘不动,只看看也不成?”“哎唷我的亲娘,这你可冤杀我了。我与他昨日才头一次见,这几时就成我相好了?”她只不信:“休要与老娘弄鬼,我还明日才头一次见呢。”她附过身来,小声道:“你只说,他风月如何?说与娘听听。”我百口莫辩,气得不去理她。她兀自道:“这孩子,别看他文文懦懦的样子,我今日试他,对你倒是忠贞着哩。我逗了他那样久,他只脸烧,却不下套。我趁他不妨伸手一摸,那物竟是塌软的。他若只是定力强,那是个好的,他若是不能,倒可惜了。故而我问你他风月如何,你实说,你们弄过几遭,他能也不能?”“干娘!”“好好好,你不愿说与娘听,不听便是,恁的这样小器。”我只盼与她换个话题,给两人斟了酒,道:“不说这个,干娘,你今日来得赶巧,我正有个人要向你打听。”她一饮而尽,又自斟一碗,道:“打听何人,你说。”“谢必安。”她放下碗,很是疑惑,问道:“你打听他做甚?”“干娘说与我便是,我自有我的打算。”她见我板刻着脸,一本正经,知我心里有事,沉吟片刻,与我徐徐道来。原来这谢必安,生前乃是个衙差。一次与兄弟范无救押解要犯,那人途中逃跑,二人商议分头寻找,约定在桥下会合。不料到了约定时辰,谢必安因下大雨耽搁,无法赶到桥下会合;范无救在桥下苦等,见河水暴涨,依旧不愿离去,因身材矮小,最后溺毙桥下。后来谢必安赶到,见范殉难,悲痛至极,上吊自尽。(1)玉皇大帝感念其忠义,便各自泄露了一道天机与他二人。说与谢必安的那个便是,让他在地府等一个叫江浸月的人,那便是他命中注定之人,若等到他,二人可生生世世相爱,无人可拆散。谢必安遂在地府谋了份勾魂使的差事,一直等那个江浸月。范无救怕他一人孤单,索性也留下来陪他,做了个伴。说来也怪,按说这世间人千千万,重名者数不在少,张三李四这等自不必说,要说那起子稀奇古怪的名姓也有,唯独叫江浸月者,谢必安勾了这几千年魂,未曾得见一个。常言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种柳柳成荫。要说也是孽缘,谢必安未等到江浸月,倒等到一名姓沈的男子。我插话道:“姓沈?沈甚么?”她摇摇头,表示年岁已久,自己早记不得了。“你必然也知道,谢必安与鬼王很有些过节。”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