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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净了吧？林翔宇这才有了一点精神，开起了玩笑。

「屁，昨晚虽然有跟他在梦里做H训练，但是没做到结束，哪算啊！」他可是连裤子都没脱下，哪有可能做完全程。

那就是你的技巧太高超了吧？连半套都让他超有感觉的，不愧是幻秋王子！搓搓鼻子，林翔宇自豪了起来。呵，他旗下的NO.1果然是不可小觑。

「别跟我打哈哈！到底是怎么样啦！」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听到无聊的赞许，抓紧娃娃的手迟迟松不开。

没怎么样啊！小步顺利从你手上毕业啦！他已经获得了足以离开娃娃的力量了，所以恭喜你啰！你可以当公孙策的太师父了！一派轻松，仿佛与他无关一般，林翔宇还哼起了歌。

挂上了电话，他现在一点都没有心情听他乱七八糟的旋律，涂幻秋失落的坐到了床上。原本期待许久的解脱，却不知道为何没预期中的欢乐，反而有股痛楚攀爬上全身，让他痛不欲绝。

看着手上的娃娃，跟昨晚差异极大，但是慢慢的，涂幻秋在娃娃身上找到了天羽步的影子，只是……不同于天真，他的脸上满是忧愁。夺走他欢乐的，是自己吗？他做了些什么？昨晚他也只是一如往常般的教导着，有什么不一样吗？

如果说是怒吼让天羽步却步，那早在第一天就被吓跑了吧？不断的在脑海里想着种种原因，他深信，就算是获得足够的力量，天羽步都不可能一声不响的离开，一定会像以前一样，师父前师父后的黏着他，然后死皮赖脸的叫自己教他更多的勾引技巧……

「可恶……！」重重一拳落在床铺上，进而发出巨烈的响声。涂幻秋抓着娃娃的手没有松开，他这时才知道，要放手是这么的难，他的手就像是被螺丝钉栓得死死的，连移动半寸都不行。是他少教了天羽步什么，所以他生气了吧？

不是他不愿意教，而是连他都不曾学会过……那是他初尝的滋味，而也是天羽步无缘学会的课程——爱情。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独自出现在夜晚里，正常的工作时间，他却一点都不想往秋之馆去。

这是他头一回翘班翘那么彻底，手机躺在房里，锁匙还插在车上，百万名车就这样停在停车场，就算被偷，他的心里也掀起不了半点涟漪吧！

手上，除了那尊不会再动的娃娃，什么都没有了。

月很圆、很亮，他手上握着天羽步，显得有些后悔，或许，他该先教会天羽步什么叫做约会，什么叫做逛街，在月光下应该说那些甜言蜜语。

但他错过了，错过了这些他今天突然想做的一切。

黯淡的夜色飘下了滴滴小水珠，缓缓溅湿了涂幻秋的身子，也压塌了天羽步飘逸的白发，雨水沾满了天羽步的脸庞，那已经脱离稚气，而变修长的眼眶半合着，蓝色的眼珠静静的诉说着忧愁，白色的衬衫下，他的肤色透了出来，如果没有换妆，他的脸势必又会像以前一样的模糊一片吧！

想起不久的从前，涂幻秋苦笑了声，静静的，他摸着天羽步，来不及说的话、来不及做的事都已成为过往。

又是夜，也还是雨天，他的雨天总是带着最震撼的一切。上一场雨夜，他卖了自己，从此卖了爱情，这一次的雨夜，他找到了爱情，却也在手上流失，随风飘散。低下身，他缓缓的吻了天羽步冰冷的脸颊，这是第一回，他主动吻着娃娃身的他，然，他已不在。

毕业了，他的挑逗功力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