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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第2/2页)
的。旗四想收个男人。这事他打听了一下,在元茂屯的历史上还真没有过。虽然有几个老地主年轻时也养过戏子、玩过男人,但一般都是在暗地里,带进家门的基本没有。前几年,旗四也经常在县城里的绿芙园打野食。那绿芙园是县城唯一一家做相公生意的窑子。旗四在那里包了一个厢房,隔三差五就去那里泄泄火。然而,自从去年旗老爷玩窑姐儿玩出了毛病后,旗四就上了心。嫖妓虽然方便,但也是有风险的。旗四想自个儿才几岁啊,可别年纪轻轻的折在花柳病上了,到时可没地方哭去。加之又做了父亲,旗四也不愿给自个的孩子留一个浪荡父亲的形象,因此也就打算收收心。可是,收心归收心,这火还是得找个途径泄。现今是民主社会,已经不讲究人口买卖。旗四想找个可心的男孩子还是有点难。冯新给他找过几个,不是眼睛不好就是鼻子塌了,要么就是屁股不翘屁眼不紧,反正就是各种毛病。气得冯新指着他骂是不是故意逗他玩儿的。事实上,旗四心里也说不出来他想找个怎样的。好在他近来事情繁多,也不急着找,于是便一直拖着,一晃眼就到了八月收秋。旗四是一打眼就看上韩彦的。凭着一种直觉,旗四觉得韩彦应该不会排斥男人。这种直觉是绿芙园里的一个相公告诉韩彦的。他说他不是因为穷才去当男娼,是因为他本身就喜欢男人,只想跟男人做那档子事。他还说,像他这样的人世上其实不少,只是因为各种原因,自个儿没有发现或者是不愿意承认而已。旗四不可置否,心里到是同意他的说辞。自从十七岁那年开了荤之后,旗四的床事就再也没断过。一开始只是跟那个戏子厮混,只是那戏子毕竟年纪大了点,又被各种各样的人睡过,后庭已经变得松弛,连塞个黄瓜都夹不紧,旗四觉出不是味儿,就给了他一笔钱断了来往。冯新笑话他傻,钱给多了。那戏子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不值得给那么多。旗四懒得理他。如此歇了一段时间,身体那股欲望又升了上来。旗四想了想,又买了几张庆乐园的票去看戏了。刚刚跟一个新来的小生勾搭上,冯新神神秘秘地寻了过来,挤眉弄眼、如此如此地地说了一番。旗四一脸怀疑问:“还有这种?跟窑姐儿一样?”冯新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我几次诓过你?我今儿就是来带你过去见见世面的。”县城西南面那条烟花巷旗四是知道的,前年的时候冯新硬是拖着他过去找乐子,闹了个大笑话。旗乐现今一想起来脸还有点黑。不管咋整,被人说成“不举”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羞辱。别说旗四这人还有些自傲。为了澄清这一羞辱,旗四才不得不对冯新说出实话,自那以后,冯新才没敢闹着要带旗四逛窑子。冯新拉着旗四在巷子里走,左右站着些穿得花花绿绿的女人,一遇到他俩便扯着水袖袅袅娜娜地迎了上来,迭声叫着:“客官,上哪去哟?怎么不进来坐坐?”冯新全都给打发开去了,只拉着旗四一直往巷子里头走。冯新一边走,一边叨叨:“就快到了,我跟你说,这个地方可是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原先我以为,有你这样的嗜好的人应该不多,后来我一打听,啧!才发现咱们县城里不少老爷们还挺喜欢玩这玩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