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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2/3页)
腹股沟,想着他究竟要到哪个地步才愿意露出自己的底牌。你发现他萎靡的性器有了抬头的倾向,尽管这只是倾向,远未到彻底勃起的程度,不过倒很符合华佗对他情况的判断。你又开始怀疑他早就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得知了你在房事上的喜好,而他恰好为人放荡又有受虐的癖好,便也不介意与你春风一度后再继续用苦难来为你出卷。 你根本没有在意他将你唤作“我的英雌”,你难以相信一个发毒誓如喝水一般简单、又擅于以言语来搭建一层又一层陷阱的人口中的话。就像他自己以前说的,谁给的钱多,谁就是他的心头rou。现在为什么就不能是谁能被他利用来达成目的,谁就是他嘴巴上的英雌呢? “这也是奉孝筛选英雌的一环吗?”你问道,撕下了郭嘉腿上残留的裳和袴。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门窗紧闭的小室内十分响亮,你突然对阿蝉感到歉疚,因为你没想到竟然今天就和郭嘉滚到了床上,便没让她塞住耳朵。 都是郭奉孝的错,你学着贾诩的样子腹诽道。 郭嘉的外氅还穿在身上,下身却裸着。有下裳遮挡时,你还没有直观地感受到他的瘦弱。大概是因为经常服用五石散,郭嘉总是穿得单薄。虽穿了两件中衣,却都没有袖子,也没有一件真正起到了蔽体的作用。裸露出一部分胸腹的中衣总是他身上最先吸引别人注意力的地方,这也总让人产生他的穿着非常暴露的错觉,实际上他也就露了那点地方,宽大的织锦外氅与下裳遮住了他因病而瘦弱的身体,只让人看清了他的高挑。若非你早就上手抓过他的手臂,直接感受到了那与他身高不符的纤瘦,你可能也要以为他不过是看起来病态些,身体其实还好,毕竟他算计你时可谓是精神奕奕,除了苍白的面色外就不像个容易疲倦的病人。 而现在,郭嘉的腿主动缠上了你的腰。你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你想做什么的,他整日赖在歌楼里,便是不行,耳濡目染下也能了解不少床笫间的玩法,而且说不定比你知道的还多。 郭嘉摇了摇头,道:“这是只为殿下出的考题,但评卷人不是我,而是殿下。” 你没有立刻回应郭嘉的话,而是从腰间的佩囊中取出平日里用来防止手部皲裂的油膏,用食指挖出了一些。你分开他的臀瓣,露出了隐藏在山谷间的罅隙。 你耐心地将油膏涂抹在肛周,同时感受着那处紧闭的门户和周围的肌rou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收缩。郭嘉似乎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从容,他扭了扭身子想要躲开你的手,但无果。你注意到他的视线不时瞟向你的下身,好像很想知道那里有没有多出什么东西。 “我可没有这种丑东西。”你弹了一下他的柱体,使它晃了晃,“说起来,男人总是对自己胯下的这根玩意儿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认为这腌臜东西的一进一出就代表着征服。有着骨头作支撑的手臂,尚会被习武之人轻松折断,而男根只是一坨没骨头的臭rou而已,甚至是一个很容易被伤到的敏感的要害。” 说着,你抓上了郭嘉的yinjing,在一阵轻轻揉捏后很快就变成了用了些力气的掐。因为疼痛,原先那微不足道的硬度也消失了,现在躺在你手里的只是一块手感奇妙的松弛的软rou。 “男人认为插入yindao能使女人得到极大的快感。虽然稍稍思考便能发现这种想法的荒谬,但男人总是傲慢地将自己的一厢情愿强行安在女人头上。敏感可以是能轻易地得到快感,但也会更容易感到疼痛。若是女阴真的能因为一坨软rou的蠕动而意乱情迷,那女人生孩子肯定是十死无生的事了。意志再怎么坚定,rou体的承受也有限度。超过这个限度,无论有多留念人世,也只能去往生。 “只是,男人的这种谎言除了自欺欺人外,更多的是通过对这种他们特有的丑物的崇拜来确立和巩固自己的权威,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