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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饺子饺饺子 (第8/8页)
出格的声音,但最终还是被绞得可怜兮兮地哽咽了一声。 这声音将闷头骑人的华佗的注意力拉了过去。张机的嘴唇平素是淡色的,轮廓温润姣好的唇瓣因着情欲,被涂了薄薄的一层胭脂,饿犬饱食了一肚子的精,又觊觎起这色泽鲜艳的东西。 华佗照例只会用牙齿,咬入方才小公子自己留下的浅浅齿坑里头,又握住自己腹前那还未xiele的东西,粗莽地撸弄,粗声粗气地将喘息洒在张机的唇上。 这人自渎时的面庞几乎要贴上小公子的脸。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华佗眉间的褶皱,鼻尖细细密密的汗珠和红了一圈儿的眼眶,想起小乞丐被催着习字的不耐表情,从墙根儿小洞钻进来时狼狈的模样…… 那些青稚的画面渐渐与眼前这张露出情色表情的脸重合,小公子在心里唤着“板板”,试探着伸出舌头,碰了碰那莹白的利齿。 坚硬的牙齿被软物轻轻触碰,却蓦地停了动作,谨慎地向后退去,生怕会伤到它,而柔软的物什得寸进尺,将华佗步步紧逼,叫他的逆反心起,反撞上去,囫囵吞枣似的咬住张机的嘴唇。 这回却又像是一个亲吻了。 以柔克刚的法子轻易打开了恶犬的齿关,触碰到藏在里头软和的舌头,两条舌火热交缠,不得章法地推挤又贴合。 而张机发现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发起了轻颤,又从凌乱的碎发后头看见华佗的眼角漫出湿红,听见他发出从未有过的轻哼声,似痛苦又似欢愉,随着抖颤溅出,落在他上身衣物的精水而拔高了调子。 交缠的两舌当中,有一方随之僵住,而后退开。 华佗顾不得腿间湿答答流下来的精匆匆起身,推开了小张机想去扶他的手——他不是没有在张仲景面前表现过不堪的样子,但在眼前这个小孩子面前如此逊色…… 口中还残留着酥软的麻,华佗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湿迹,捞起散落一地的自己的衣服套上,大步迈开,在叮叮当当的足腕铜铃声里,像是逃跑一般地往外走。 “板板!” 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华佗因冲过来抱住他腰的人而踉跄了几步,他转头看到小张机不整的衣衫,哪儿还有一丝大家公子的模样,也全然没有了张仲景平日里的那副“仙家做派”。 而他不用照镜子,也能知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像只丧家犬。 华佗用蛮力推开抱着自己的人,抬脚欲走时,听到身后跌倒在地的声音,又想起记忆里见到的张机第一次哭泣时的眼睛,心烦意乱地揉了揉头发,转身将人拉起来,往屋子里头推了推。 “睡觉去。” 眼睛红红的小公子攥紧拳头,用从未有过的音量道:“你又要丢下我!” “唉,你……” 华佗蹂躏着自己的头发说不出话来,把这个如今只有少年身形的人拎起来,丢在一片狼藉的榻上,捏住那截细白的颈子,大力一按。 “华佗……!” 原本瞪着人又要说些什么的小公子身体一软,倒在榻上闭上了眼睛。 姓张的,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华佗在原地出神地站了一会儿,开始笨手笨脚地整理混乱的床榻,将昏过去的人挪到榻中间,盖好薄被,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做完这一切,心想着不论第二日张仲景是变回来还是没变回来,都不能在这儿久留。 于是他拎起斧子准备趁夜赶路,弯腰时屁股里的东西湿漉漉直往外冒,他只好就地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撕了自己衣服的一片将地上的湿迹擦干,想了想,又将地上的血迹也一并擦干净。 然后他起身,黄铜铃的声响渐渐离远睡着了的张仲景,随着阖上的木门,钻进茫茫夜色里头去了。 第二日,被少时身体束缚的翳部首座终于变了回来。 阴差阳错变小后的记忆涌现,他环顾四周,找不到熟悉的人影,也找不到与昨夜记忆有关的痕迹,只在地上找到了一颗小小的黄铜铃。 不日,一个新的消息自蜀山隐鸢阁传进山下的凡人世间:隐鸢阁翳部首座亲自下令,通缉逃离隐鸢阁的巫医华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