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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酪(下) (第4/5页)
良拽来,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皮:“先别擦。” 嘴唇在眼皮上轻轻碾吻,里头那颗金灿灿的眸子,似被叼住脖子的猎物一般抖个不停——但也可能是因着文丑解衣的手。 匆匆披上的衣服,要再脱下是易如反掌,文丑却刻意放慢速度,有时指尖划过颜良的腰腹皮rou,唇下那眼眸便会猛得一颤,眼皮哆哆嗦嗦地再多紧闭几分,过会儿又缓缓松懈。 如此逗弄起来是十足有趣的。文丑放任自己逗人逗得心满意足了,才把那松松垮垮挂在颜良肩上的衣料子全褪下来,给人擦了眼睛上的水。 闭上眼睛的时候,颜良似乎没有往常那般易因裸身而觉得耻,可甫一睁了眼,这耻心就涌了出来,手臂不知是该遮住肩头还是挡住腰身,只好矮下身去借桶壁遮挡。 文丑笑眼盈盈瞧这呆人手忙脚乱的模样,挂了水的手抚上颜良又烫又热的面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脸也湿了,衣服也脱了,还不快过来么?” 直到听了文丑这样说,颜良才明白过来方才那一连串儿举动的意思,虽仍有几分耻意,但还是挽了头发亦进了浴桶里去。 这小小的一只木桶,要盛下两个大男人可有些勉强,不过文丑也乐得与人贴得近些,盖因桶里的水早已凉透,颜良的身子却是暖呼呼的热源。 他肩膀宽敞,一身的筋rou不同旁的那些经了战场风吹雨淋铸出的嶙峋粗糙,反倒软而韧得恰到好处,不论是靠在肩头还是别的地方,都能枕得极舒服。 出于天乾的本能所致,文丑更偏爱倚在颜良肩头。如此,他侧过脸就能嗅到颈间的气味——自然是没有信香的,只有快要散尽的血腥气,混杂着文丑不久之前递进去的,仍残余的苦杏味儿。 就好似将自己的名字明晃晃刻在这人身上似的。这样想着,文丑的心情好了不少,红艳艳的湿舌舔舐过下唇,勾出一点guntang的气息去撩弄颜良的耳朵。 舌尖落在被留下密密麻麻齿印的耳垂,耐心地一道一道描摹,文丑懒懒靠在热源怀中,水底下的手状似漫不经心地游走,目标却很明确,绕过了颜良的腰身,停在他椎骨末端。 浴桶中的水在指腹与椎骨之间,造了层薄薄的隔膜,让画着圈儿的触摸变得轻而又轻,似有若无撩裹引起一些痒。 屡经抚弄的那块儿皮rou发烫,将文丑的指尖都暖热了,直到颜良颤着声音唤了他一句,他才停下在那块作弄那块皮rou的手,转而向颜良的股间探去。 没有意料内的湿黏,只有被水液润泽了的湿滑。不久前刚被肆意撑开的入口还不能全然拢住,文丑递进去一个指节,很快就被热乎乎的内壁争相簇拥,他贴在颜良耳旁笑起来:“兄长好生热情呀。” “我、不是……” “嗯?想说什么?”文丑边问着边往里送手指,齿间在颜良的耳垂轻轻地磨,很有耐心地等了许久沉默不语的人好一会儿。 “若是一时想不出要说什么,那该我问问你了。” 水里头,一只冰凉的手覆上颜良的下腹,掌根贴在脐下,文丑不轻不重地揉了半圈儿,又揉了半圈儿,引起些许对底下那半勃物什来说隔靴搔痒的快意。 “兄长xue儿里的东西怎么没有了?”文丑的尾音嘬了笑意,悠然拖长了音又扬起来,“是自己全都吞了呢,还是……” 纤长的手指勾住颜良默不作声背到身后的手,宛如海蛸灵巧的触条根根缠上颜良的手指,将这双手拖出来,捧出水面,被文丑倾身去衔住指尖在齿间。 柔软的舌摹绘指腹纹路,文丑舔舐着其上湿淋淋的水迹,抬眼笑盈盈地去瞧颜良敛下的眼睛:“怎么做的?叫我看看。” 他说完便放开了那只手,还体贴地引它到颜良的腿间。 桶中拥挤狭小,颜良没法儿像方才他在河中那般清理——况且里头的东西全都弄出来了,这会儿再伸指进去,倒更像是自渎,这狭窄的浴桶也就给了他拢紧双腿,好遮掩些许羞耻景致的便利。 这人的耻心太重,有时都可称得上是贞烈了,文丑便没强要他如何如何,而是递了根手指过去,引那性事里笨手笨脚的人如何探到自己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