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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酪(上) (第5/5页)
覆在天乾脑后:“文丑,你快咬、呃……” 这次进得更深了……被尖齿渡进去的信香弄得有些发昏的颜良默默想着,覆在文丑发顶的手却习惯般地抚弄起来,耐心地安抚着迟迟得不到信香抚慰的天乾。 他的另一手却沾了自己腹上半凝固的白液,探至腿间——为防天乾得不到满足而径直来用这儿,颜良需得提前扩好以防万一。 他连与人相吻都生涩无比,做这样的事儿却极其熟练,幽秘的入处很快就叫宽大的指节撑开了圆圆的形,入口一圈微鼓环在二指之间,偶尔会有些许混了它物而变得稀薄的白精淌出,流过被磨得红痕未消的腿根地带。 虽说熟练,颜良却始终不能习惯。他的眉头在手指被自己xue儿里的软rou缠上的时候,便纠结地皱起,颇为凶相的剑眉之下,上扬的眼尾却还有晕开的湿红色。 浮在潮红之上浅浅的湿液积厚,就凝出一颗自颜良的眼尾滚落,但他并未多在意,只以为那是颗汗珠子——他实在是太热了,因腿间搅扩的手,因紧缠着的天乾的身体,更因那贴在他颈后的柔软薄唇之下的利齿。 那尖齿有些失控,一下又一下地钉进去,为将信香注入,天乾咬进去之后还要再磨几下,齿根带出里头的血rou,叫更多血液溢出,温热的液体合着文丑的眼泪,直往颜良颈窝里灌。 血腥气掺杂进苦杏香之中,在中庸的体质嗅来,很快就盖过了天乾浅淡的信香。 这样的锈腥气对战场上的将军来说是司空见惯的,反倒是那浅淡些的苦杏随着尖齿进到皮rou之中,似在流动间一节一节捏碎了颜良的骨头似的,叫他浑身都刺痛发软。 不耐天乾信香的中庸与得不到信香抚慰的天乾,在潮期之时总是会因此而双双受折磨。 每到这时,那些平日里被颜良压在心底的迷惘就会被连根挖出来,并不契合的体质仿佛隐隐暗示着兄弟间违背纲常的关系,叫文丑陷入得不到信香的痛苦境地,就在颜良深深的愧疚之上又添了一笔。 自小在大宅里难得养出的纯良性子,纵使被放到乱世之中数载也从未变过,颜良总是用简单纯粹的目光去审视与胞弟的关系:身为兄长,自然要担起责任;若有亏欠,也该尽力偿还。 可当这两样事都无法做到时,茫然就叫颜良霎时失去了方向,他受着痛仍觉不够,手上的动作也粗蛮许多,在自己身体里最柔软的那部分没轻没重地弄。 被添了疼痛以作柴薪的yuhuo烧得更旺,将常俗与耻心都烤干了,那热切翕张着的xuerou几乎将颜良烫到,他如梦初醒般抽出湿淋淋的手,按在惊惶地跳个不停的心口。 “文丑……” 那失措感叫颜良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唤着胞弟的名字,想从文丑那儿寻求一个答案。停了徒劳的啃咬没多久的人却还在昏懵之中,听见这一声,循着某种本能似的拉过颜良的掌心去蹭。 那双被颜良的血浸得艳丽的唇还挂着一层湿红,偏头时在颜良的腕子上留下好几个血淋淋的吻印,那从颜良xue儿里带出的湿液被他蹭到脸颊上。 “兄长,我闻不到你的味道……” 晶亮的水痕挂在文丑极少露出委屈神色的面上,斜飞的眼尾可怜巴巴地垂下来,这叫颜良连文丑唇角的血迹也看不见,只心疼得厉害。 然而颈子被咬遍了也不见多少缓解,颜良思索着,觉得还是得叫人进去才好,分开在文丑腰侧的双腿环上他腰间,颜良微微撑起腰,半开的xue口去蹭弄引诱天乾那早已精神万分的物什。 “文丑,你、唔……进来吧……” 瞬时掠过硬质烫度令颜良的气息乱了个十足,沉稳的声线都有些发抖,原本按在心口的手不知不觉挪了点儿位置。 “啊……” 或许是无意之间蹭过褐晕之上的乳尖,颜良急急咬住下唇压下一声喘。大概是热昏了头,颜良覆在胞弟发后的手抚着哄着,叫人慢慢埋进自己的胸膛之间,身子也跟着落在他怀中去。 腿根斜弧交汇的会阴处抬起,颜良那截强韧的腰肢有些生涩地扭动着,指引戳在他腿间的物什寻到对的地方。可文丑还未缓过神儿,湿漉漉的眼睫贴着他的胸膛一睁一眨,只胡乱摆着腰肢往颜良腿根的软rou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