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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下) (第9/9页)
里拖,饿极了似的吞到了底,深处的秘宫就往上迎,给自己磨开了一道缝。 “进来……呜、进来吧……” 身下人的手臂缠上了文丑的腰,像两条有力的藤,将他一点点扯下来,rou刃破开细细一条宫缝,往里顶了不过一点儿,那娇嫩的地方便簇拥起软rou把异物往外推,颜良的面颊更是涨红得厉害,眉宇间浮现出痛苦之色,显然是难以承受了。 可他还是牢牢地缠着文丑不放,察觉到xue里的性物往外挪,一时急切了,分于文丑腰侧的两腿一夹,将自己又钉在了性器上,半屈起的腿轰然塌下,让宫xue也往下坠,rou袋子套在性物上,被填得满满当当。 “哈啊、文丑的……进来了……” 颜良的小腹被顶出了一点儿弧度,他痴痴地摸着那儿,往下按了一按,将自己弄得一哆嗦,雌宫湿淋淋洒下一阵温潮,把交合处弄得很暖,软乎乎的臀团就在那潮湿之地磨着,推着宫xue去侍弄,颜良自己却已没什么力气了,虚软着身子在文丑耳边哈气。 他骑在那物什上,身体就和文丑贴得很近了,似有若无地交颈着厮磨,只是不敢真的贴上去,害怕被推开,更怕自己忍不住去吻近在咫尺的那双唇。 颜良怕得太多了,又什么都不说,不仅如此还紧紧地咬着嘴唇,唯恐自己痴迷之时又做了讨嫌出格的事,只闷声哼着让自己被cao。 胞宫被贯通得越厉害,颜良的牙齿咬得就越深,到后来xue儿被弄得舒爽麻颤,便也顾不得牙齿和唇还在做着怎样的抵抗,身子失了控地抖,失了控地淌水,宫袋瑟缩着吞进了一些热乎乎的前精。 就快要到了,可忽然有一双手锢住了他的腰身,叫颜良动弹不得,所有感官瞬时被吊了起来,颜良被浪性催着,潮湿的眸眼嗔了阻止他的人,一直不发一言的文丑却点了点他的嘴唇,忽然开口:“牙齿松开。” “呜……” 颜良不明所以,但还是松开了咬着下唇的齿,他面上一片茫然,叫文丑心里头的小火苗腾了起来,戳他那血淋淋的下唇,语气都冷了好几分:“出血了,你就一点也不知道痛吗?” 颜良着实没觉出疼痛来,如今忽然被当作小孩子似的一通斥责,心里头不知为何倒有些高兴,面上的痴色更浓了几分,简直像是往文丑的无名怒火上浇油。 漂亮的人儿那一对秀气的眉拧得厉害,颜良才终于看出对方的怒,嗫嚅着不知该如何赔罪,文丑磨了一磨牙,凶恶地扣了他的后颈,面庞贴近,却有一个轻飘飘的吻触了颜良的唇。 那个吻好轻,就像是没发生过似的,颜良恍惚了一下,以为自己又见着了幻像,他试探着也向那张面庞贴近,碰一碰文丑的下巴——是温热的,不会消散的实体。 无处安放的手颤抖着放在了文丑的肩头,颜良又贴近了些,把自己送了上去,然后他被擒住,被收下,心甘情愿地被分开唇缝亲吻,两条舌在残留的一些血腥气里缠成了一条藤,紧密地纠结在一起。 新生的植物将氧气全部掠夺了,让颜良的身体轻盈地飘起,沉重的rou体被高抛,变作一团充盈了潮气的云,潮液落下,云也跟着落了下去,深扎进了土中,空壳让热乎乎的精水灌浆,结出了一颗丰沛的熟果。 欲热退了,藤也吸足了养料,重新分作两体,让颜良重新得到了氧气,也重新得到了说话的能力——好多话挤在喉咙里,可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仍然像从前千百次做过的,念着文丑的名字。 被叫了名字的人用眼神回应他,亲密连接着的交合处也还是暖的,这让颜良终于有了一丝底气。 “你可不可以留在这儿?” 颜良说完这话,就将自己埋回了文丑的颈窝里,给自己的眼前营造出安宁的黑暗,鼻尖探进胞弟的发丛中,想着这大抵是最后一次,便极眷恋地嗅着,肩膀被人推开的时候,心中已是一片平静了。 颜良在黑暗里等待着最后的结果,他等了许久,却没等到任何事情的发生,只有胸口忽而起了一丝痒,像是被什么抚过——睁开眼,看见那条贯通到文丑唇角的疤就贴在自己的胸口。 而他的唇,像一对收拢的蝶翅,落在颜良胸口上那道于战场所受的陈年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