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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下) (第5/9页)
儿rou浪,乳晕之中挺立的一对饱满果儿亦在枝头摇颤。 过于直白的rou感令文丑不由得偏过脸去,颜良见他躲避,又怕自己再讨了嫌,只得蔫儿着收了回去,然而他的胸rou也早被调玩得不同于寻常男子,蚌xuetaonong着性器酥痒发麻,rou乳也起了渴劲儿,意乱情迷之中,颜良不禁自己摸上了那痒处。 “呜、哈嗯……文丑、文丑……” 布着茧子的指腹捻住乳尖,被憋闷的yuhuo烧着,颜良对自己下手更是没轻没重了许多,用着拎重盾的力道对付自个人,乳果被掐得一抖,险些要破了皮。 可疼痛却也裹着快意涌来,在颜良的下腹一阵儿搅弄,湿淋淋的屄口高高一扬,又重重落下,迫不及待地将滑出来的性物重新吞回去,只是甫一重新把自己套上,湿缝就抛出来一条水线。 颜良眸中的碎金色翻涌起一阵浪,下半眼眶被眼白替代,全然一副失了神的痴态,屄xue像只不自量力的小饕餮,空有饥饿肠胃,一个劲儿流涎,却还没等真正开席就先败退,将一股子温液自上浇下,反惹得那性物欲饱而不能。 “哈……呜嗯……” 吹了这么一回潮后,主动骑着性物的人一下子褪去了熟稔的yin态,一对眼眸挂着两行湿泪,软乎乎闷哑哑地吟着,xue中的物什静静停在那儿,也令含物的腹rou抖索。 没一会儿那柔韧的腰就软塌下来,出了薄汗的身体往文丑肩上压,而那对汗津津的奶乳好似故意而为之,直往他的面庞去。 高挺的鼻梁不得已蹭进乳壑之中,文丑没来得及摒住气,嗅到一股潮湿温暖的气味,那过于熟悉的味道令他的防备缺漏了一瞬,而其中明晃晃的欲念又使文丑腹下的物什一跳。 那性物还被xue儿含着,于rouxue软壁而言无异于一下狠厉的鞭打,吹潮吹得昏沉的人挨了这一下,好似挨了鞭子的马儿,终于从迷蒙中清醒了几分,愧疚于自己的昏沉,当下便起伏着又用xue儿去榨。 只是颜良上半身再没了力气,借着拉近的距离,将自己的脸埋进胞弟的颈窝中,又仗着对方被捆得动弹不得,放肆地嗅着柔软发丝间的冷香,又存了私心与之耳鬓贴磨,小小声吟叫着文丑的名,显得如撒娇一般。 这单方面的热切一直持续到热精灌进雌xue里,内里被填得满当热乎,颜良不由得抚上自己略显出圆润弧度的小腹,隔着皮rou去摸底下跳动的性物,又向上几寸,停在自己胞宫的位置,想着精水有一日也灌进这密地之中播种,面上不由得显出喜色。 他兀自在幻想中喜悦着,回到现实时也仍旧喜着,又做了失分寸的事——亲昵昵地想去吻一吻胞弟的唇,这次文丑没躲开他,可颜良的喜悦还未来得及再进一步,下唇却忽然一痛,血腥气扑进鼻腔里。 颜良痛得愣了,只看见文丑唇上有新鲜的血色,急匆匆去抚他的唇,证实了那不是文丑的血,才松了口气,而后发觉是自己被狠咬了一口。 不止嘴唇痛得厉害,文丑仿佛把心脏也扯下了一块儿,颜良深深地呼吸着,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碰一碰胞弟的唇,而文丑衔着他的血和rou,依旧冷酷地躲开了。 “……我不脏的。” 颜良亦退开了去,沉默不语地望着那张冰颜,忽而开了口,像是怕文丑听不进去似的,又咬着声音重复了一遍,而后又分了两腿,却再不是引诱之意,手指探进xue口浅浅一搅,扯出一丝白色水线,向人凄切笑道:“你看,这儿只有你用,只给文丑用。” 颜良再没强求一个吻。 他将文丑锁在院落中,整日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用好水好食,用自己的身体去喂养,几日下来,文丑的态度终于软化了几分,这使他终于能多打起几分精神,更加热切地忙前忙后。 而文丑并没有放弃离开的念头。 这个世界的颜良不同于他认识的那个兄长,文丑没法儿将他们视作同一人,可那个人对他的有求必应,却无论如何也不肯透露离开这儿的丝毫线索。 若是文丑刻意作出生气不耐的模样,那个人就会次次都笨拙地凑过来交媾,仿佛只有这一种办法能讨他欢心似的,但这于文丑而言,却实在是无用功。 这样的僵局持续了一段时间,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