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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中) (第3/6页)
xue中去,噗嗤挤出侵占了xue道的池水,循着前不久cao开的道路没入。 手中的腰肢皮rou绷紧,腹部因急促的喘息而一起一伏,文丑的手指滑入下腹的脐坑当中,那小小的一点空洞随着腹部的起伏,吮吸着文丑的指腹。 他稍用力地按进去,怀里这一具健壮的身躯便因这小小一处而缩起来,被戳开皮rou戳进内里的错觉令颜良的睫毛抖颤,像只被惊着了的雀鸟。 文丑转而去吻那儿,一头长发随之笼罩了颜良的半张脸,视线被遮挡了大半,泛着潮气的冷香迎面扑上来。 这香气混着绿植的清冽、泥土的微苦与不知名的花儿的香气,让颜良有一瞬间生出错觉,仿佛自己正被青蟒缠着在林中的土地上野合。 这样的想象于他而言太过出格。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意识中握成了拳,颜良有些心虚地避开文丑热切的视线,可是内里却避不开蛇茎的鞭笞。 那物什抵着打不开的宫口,一连cao了十数下,叫颜良难以在池水之中站稳,大半个身体都靠在身形稍许单薄的胞弟身上。 文丑乐得接受他的投怀送抱,薄唇微启将颜良的耳垂含在齿中,蛇信子专注地舔舐着那一点儿发烫的皮rou,水底下的蛇尾勾住颜良的手腕,将它拉出水面。 “兄长方才想到什么了?”文丑将他的手牵过去,吻了吻因握拳而使得青脉愈显的手背,“都紧张成这样了。” “并未……想到什么。” 一经文丑这样问,颜良脑中又浮现起不久前臆想的场面,他手握得更紧,十根指头羞极了似的一根根钻进掌心里,而文丑低下头将它那无处躲藏的拇指咬住,轻轻一笑:“当真什么都没想到么?” 颜良本就不是善于扯谎的人,被文丑再问了这么一句,便知道自己是瞒不住了,斟酌再三之后摘了其中的一部分与人说:“想到了一些……” “想到了什么?” 贴着脊背的手缓缓滑下去,停在与臀部相连的尾椎处,不轻不重地揉着那儿,一股酥酥痒痒的热意涌现,让颜良直挺挺的脊骨都垮了软了。 他想向后靠上池壁,却被贴在尾椎处的手指轻轻一按,整个人往前挂上文丑的肩膀,那手顺着腰线滑下去,捏了他的臀瓣掂量几下,放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显然是还在等他的回答。 颜良的喉口莫名发紧,屋中憋闷的潮湿水汽叫他不禁舔了舔唇:“想到……你。” “想到我了呀……” 文丑凑上去,勾了他那舔过下唇的舌尖,陷进臀rou中的手指分出两根,挤进股缝当中,轻轻搔过隐在臀缝之间未被踏足过的幽地。 “唔、水……” 无孔不入的温热池水很快便涌进窄小的入口中,似曾相识的感觉令颜良有些心慌,而那根未入了屄xue的蛇茎悄悄挤进他的腿根间,略上翘的顶端缓缓蹭着会阴地带。 脆弱敏感的肠道因即将到来的侵入者而发紧,反倒是热切地将文丑的指尖咬紧了,借着涌入的池水的润泽,熟热的窄道慢慢开通了些许,容得下两根手指在其中多做探索。 灵巧的二指在后头旋转戳弄,前头含着的物什亦不安分地碾磨,带动未入的那一根一下下敲在两xue之间的空地,可谓是前前后后都被浓重的欲情侵染,连嘴巴亦被蛇舌卷缠得紧紧的,好似玩弄一口性xue般舔舐。 颜良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弄得发懵,呼吸着屋中潮湿沉闷的水汽,鼻息也湿漉漉的,恰似一条沉静流动的大江般绵长。 但这平缓流动的江河却被礁石弄得一磕一绊,水花四溅,连声音也高了一个调子,细碎的软声夹杂着低磁的本音,偶有几声惊异的呜咽加入,仿佛一首又yin又浪的小调曲子。 文丑听得平素沉闷的人吟出如此多花样,更是变着法儿地去弄xue,后头那口湿热窄紧的xue眼被入得愈发深。 指尖碾转,寻到一点儿凸起,羞羞怯怯藏在隐蔽的地方,文丑便知那是关窍处。 指腹碾过那块儿湿黏的地儿,颜良登时似只被抛到岸上的鱼,软韧的腰腹抖颤着顶起,又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