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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苔(上) (第3/5页)
br> 两相为难之下,文丑只得加快了嘴上的速度,蛇信子进出雌口cao弄,搅得入口一阵水液四溅,有几次入得没那么准确,便“啪嗒啪嗒”打在外头的馒唇,似一条软鞭,没几下便弄得那rou唇生出熟红色。 xue口在痛爽之下抽搐着,又倾了好一股潮液出来,喷涌的水儿将那红信子都推了出来,文丑喜那潮液的sao甜味儿,衔着雌唇亲亲密密地吻着舔着,一股一股喷出来的xue水全让那双姣美的面接着,淋得湿漉漉的。 只是他还未饮得足够呢,颜良已完全叫这青蟒人儿从睡梦中拉了出来,那双被蛇根弄了许久的唇瓣因快要淌下去的黏稠湿液而抿住了,这也让它更加饱满了些,便切切实实地吻住了那狞物。 温热的嘴唇亲了那狰狞的陋具,文丑只觉得尾身烫得极了,但他又怕偷摸着让颜良以唇相触那物,会遭了嫌,一咽口中的潮液,趁着人还在半梦半醒的迷糊之中,长尾一收,纤长柔软的人身蛇尾似一条于水域游动的鱼,顷刻便滑到了颜良的身下去。 颜良是被腿间的异状催醒的,睁开眼睛时面前空无一物,腿心里头的那处却湿淋淋又泛痒,他一向羞于对这种隐秘地儿多加在意,闷声不响地夹了腿,腿根却贴住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起身去看,才看见文丑那张白皙的面庞。 他这同父异母的胞弟有一半妖的血统,长得也是如蛇那般妖异美艳,上挑的眼尾和细长的眼睫似一柄凌厉的戟,那漂亮之中又有着莫名骇人的劲儿,这脸现在却委屈巴巴地被他夹在腿根中间,下巴不知为何覆了一层湿,叫他仿若哭过了似的,柔顺的藻发也乱蓬蓬的,看起来很是狼狈。 “抱歉!你……疼不疼?”颜良急忙忙松了腿,将那支起人身往他怀里凑的胞弟迎住,后者摇了摇头,启口似要回话,却只是发出几声蛇的轻咝,颜良拍拍他的背,理着那丛凌乱的发,“文丑,你不舒服吗?” 蛇信子轻轻点了点颜良的面颊,文丑摇着头,牵过他的手往自己的长尾摸,颜良摸到一层薄而凹凸不平的东西,同着蟒人儿自小相伴的他很快辨认出那是蛇蜕。 “是该到蜕皮的日子了。”颜良轻声道,“来,我帮你剥掉。” 以往文丑蜕皮时,基本上都是自己去弄的,然今日下了雨,地面又湿又滑,怕是没法儿寻到一处粗糙地面自己蹭掉,颜良思忖着,轻拍一拍胞弟的背,蟒妖便乖乖将长尾在颜良手边拢成圈儿,把天生就寒凉的身体塞进颜良胸膛里,听话得似一只家养的小动物。 但这蟒人儿却并不住在颜家的宅院里——他毕竟有一半蟒妖的血脉,在人类的居处中总住不习惯,平日以原身隐于附近的树林里,整个颜宅都以为这蟒妖早已没了命,只有颜良知晓他还活着。 颜良在自己的门上挂了只触之即响的铜铃,待文丑夜间到访,便偷偷教他识文字说人言,亏得如此,才让这蟒妖能维持着半人的意识,亦习了人的伦理书文,日后若是能全然化成人形,如常人相比也是无异的。 颜良抚着手底下那被雨淋潮的墨绿发。他一贯尊礼守孝,从未忤逆过父母之言,性子又太过谦良和善,颜家父母知他这温和性格,整个宅院剿追蛇妖私生的妖子时,便借事要仆奴将他带了出去。 彼时的颜良也不过一半大少年,未疑心家中怪异的气氛,不疑有他地跟着奴仆走了,或许是出于血脉的因缘,刚从蛇妖死身里爬出,还未能化人形便被围追堵截的小青蟒,慌乱之中竟逃到了他这兄长的脚边。 彼时两人都尚未知他们之间有一条血缘牵扯着,慌忙逃窜的小蟒一头撞在人类的脚边,撞得是晕晕乎乎,仍想逃却暂且动弹不得了,被人托着蛇身捧进手里时,又惊又恐地亮出了尖牙,在颜良的手掌留下两口血洞。 这疼痛令颜良下意识地甩手,掌心里尚未托稳的幼蟒也被甩出去大半身子,只余尾部勾住了他的一指,抻长的蛇腹显出几处还渗血的伤痕,小蛇的尾尖发着颤,显然是恐惧极了的样子。 “别怕,别怕。” 颜良忙将小蟒重新托回掌中,抚着幼蛇的脑袋轻声去哄,他自小听得懂动物的言语,小青蟒的“咝咝”声落入耳中,便知对方是在求救,便将这小蛇收进袖中,教它以蛇身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