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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杏(下) (第2/6页)
几分可怜的可爱,文丑就舔舐得愈发起劲,像是要把那颗鎏金的眸珠在齿间嚼烂,吃进肚子里去似的。 而埋在xue道之中许久,动弹不得的物什,也终于舍得离开那温热的地儿,随着文丑倾身的动作,那一根敲在颜良的腹上,正巧能借着肌rou的浅浅沟壑磨蹭。 偶尔滑过肚脐处,分明只是浅浅的一个小坑,却好像是沉甸甸地砸了进去一般,颜良被天乾身上异样的热度染得也有几分神智不清明,他恍恍惚惚去摸自己似乎满胀的腹部,却摸到了又热又烫的一件物什。 文丑的动作随着一滞,终于舍得放过颜良那一双被他舔得湿答答的眼睛。他向下去,攥住颜良那只险些要抽走的手,脸庞埋进颜良的颈窝里,用泪痕蹭他的面颊:“兄长……兄长,帮我……” 颜良的掌心被guntang的物什贴上,他僵直着手,五指都不敢握上去,可湿答答流了眼泪的人力气却十足地大,强覆在他手背上去握。 若是碰着些许阻碍,文丑就要用天乾的尖齿去咬脸侧颜良的颈子,眼泪又灌进颜良早就湿透了的颈窝里,像是有人往那儿倒了一壶热茶水,叫颜良莫名愧疚起自己是个没有信香的中庸,连安抚对方也做不到,白白叫文丑流了许多眼泪。 他一愧疚,就要比平日里还心软百倍,心一软,强撑着的五指也软了。 握上文丑那物的时候,那只宽大有力的手耻得颤了一颤,耳朵被人不满地咬了一口,他只能握上去,手还没停稳,又被自腹下蔓延的热流激得一抖。 鲜少被抚慰过的地方,第一次叫旁的人触碰,颜良的身子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他眼角冒出热泪来,被人握着抚了几下,前端就湿漉漉的,跳动着想要泄出来。 而文丑被淋得湿答答的手在这时抽开来,他虽被潮期弄得十足难受,却没错过颜良跟着那手离开的方向抬腰的反应。 但这会儿,两只手全都空不开了,于是就用腹下同样guntang的物什将人压下去,两物挤挤挨挨贴在一处时,叫颜良的眼角湿红得几乎要熟了。 而那被前液淋湿的手,施施然落在颜良的胸口,五指陷进丰润胸rou当中,湿答答的液体也跟着流进压出的浅沟里。 当文丑的手抬起来时,那黏黏糊糊的液体扯出细细白线来,看得颜良不仅要转过头去,还慌张地闭上被舔得湿透了的一双眼睛。 叫老实板正的人露出这般耻意,如此景象自然是十足好赏的,但文丑如今腹下三寸灼烧没再多去逗人,而是动了动腰,将抵在一块儿的两物亲亲密密滚到了一起。 “兄长,你给我摸一摸呀。”文丑挺着腰去蹭那只方才因握也不是,躲也不是而停在近旁的手。 被温热掌心握上的时候,他低低喘息着,一双泪眼仿佛嗔人不解风情一般看向颜良的面庞,那覆在颜良胸口的手扯出长长白丝,恋恋不舍从柔软地离开,亲自去教颜良如何握了两个人的一同尝乐。 颜良的手法青涩得很,只知呆头呆脑地上下taonong。文丑被磨得难耐,伏在颜良耳边教他如何抚如何摸,受不住的尖齿间或咬几下耳垂,直白yin语就随着疼痛灌进颜良的耳朵里,反叫他越被教导,越是不知手该往哪儿放了。 “兄长,你还真是……” 真是笨拙得要人命了。文丑恨恨一咬那红红的耳垂rou,换上自己的手覆在颜良手背上手把手地教,恍惚想起从前被公子握着手教导拳法招式,尖齿柔软了一遭,轻轻又磨一磨先前咬过的地方。 因着长久压制不住的潮期燥热,文丑的另一手探进方才纳过物的xue儿里,那儿摸起来是湿润的,不知是出了血还是泌了旁的东西,让更纤细的手指一搅,湿淋淋的声响就冒了出来。 底下那贴着的两物液黏黏糊糊地响声儿,文丑带着颜良的那只手,刻意抚得重了些,屋里头满是湿答答的声音伴着喘声,羞人得紧。 文丑俯身吻一吻颜良的眼睛,亲在了发颤的眼皮上,就知这人又“眼不见为净”地逃避起来,两指在xue儿里转了一圈,逼出颜良的一声喘。 这一声还不够呢,文丑平日里恪守着规矩做奴仆,这会儿就要借着自己湿淋淋地流眼泪的契机,叫人再多心软一些,趁这会儿央颜良自己用了自己的手,去摸自己身前鼓囊囊的一对软丘。 他的胸膛上还淋了文丑的精,轻轻一推就有臊耳的声响,听起来就好似底下手指搅xue儿的声。颜良被这声音刺激得眼湿,可胸口那两点陷进去的乳蒂却不知是因舒爽了还是如何,冒出了嫩生生的尖儿。 文丑握着那两物慢条斯理一抚,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