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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你帮他们,他们就帮你。非要闹大,打他们的脸,他们反而会狠狠教训你们。”“钱上尉想要公正,”沈汉说,“她要的是公开的公正。”林律师叹了一口气,“我会让为她检查的医生上证人席,上庭之前,让我见医生一面。”沈汉心中有数,送他出门,走上走廊才说,“林叔叔,对不起,这回利用阿译,是我对不起他和你。”外面是春日的阴天,新都雨水少,预报要来的雨迟迟没有下。林远哲摇了摇头,“你救过阿译的命。虽然他还是走了,但我很感激你。”就像林远哲的预料,第一场审判,先引入钱上尉的身体检查,辩护方律师在三唑仑上纠缠。“袁医生,你在钱上尉的尿液中检测出三唑仑成分,请用是和不是回答。”“是。”“作为医生,你知道三唑仑除了是我们说的迷jianian药,还是精神镇静类药物和一种高上瘾性的新型毒品,是不是?”“是。”“钱上尉在所谓的‘性侵’发生后第二天,袭击了军衔高于她的莫少校。这种失控的暴力行为,有没有可能是长期服用三唑仑后突然戒断的反应?”“我认为这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请你只回答我‘有可能’还是‘不可能’。”袁明明大口大口喘气,钱宁作为证人,在证人席后的房间里准备作证,此刻不在现场,听不到这些。辩护方律师要把她刻画成一个**来隐瞒自己精神障碍的人。那位林律师找到她,再三要她绝对保持冷静的场面浮现在她眼前。辩护律师会挑动她的怒火,要冷静,冷静,再冷静。“……不可能。”辩护律师早就等着反驳,“据我所知,你不是精神科医生。”“我以福塔医学院第六名的成绩毕业,我比在座所有人都了解我的专业。单论狂躁好斗可能是停药反应,但钱上尉没有出现其他戒断症状。因此我认为不是,不可能。如果法庭不相信我的结论,那么请你们送钱上尉的头发去检验,她的头发长度足够你们检测案件发生前至少九十天的用药情况。”袁明明表现得很好,辩方律师说,“没有其他问题。”她冷哼一声,走下证人席。法庭传召下一个证人,也就是提出指控的钱宁。她自内室走出,走向证人席,目光落在一排审判官上,突然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像患上疟疾一样全身颤抖,呼吸急促。军事法庭的卫士想要扶她走进证人席,她眉头一拧,反拧碰她肩头的手。卫士一声痛呼,场面在此刻混乱,三四个人涌向她,审判官中有人厉声问,“钱上尉!你在做什么!”她低声说,“我不能在这里……我要出去……”法庭卫士上前阻止,被她狠狠甩开。林律师满面惊愕,大步走来,“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沈汉面色凝重,交代莫如兰,“追。”锐利的目光扫过五位审判官坐的席位,审判官们面色各异,三三两两私语。吴少将高呼,“镇静!镇静!”莫少校疾奔而出,追在她身后。第五十一章“回去!”莫如兰气喘吁吁,抓住她的手臂,“现在回去还来得及!”钱宁反射性要锁喉,却被他仰头一避避开,“你以为、同一招我还会中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