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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梅点了支烟：“确实不信。”

白宁指了指窗外最高的楼顶：“看见哪儿了吗？”

杜梅往楼顶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白宁：“张晓婉害我欠了很大一笔债，那人承诺我，如果干倒了她，这债也就两清了。如果我干不倒她，我只能从那上面跳下来。”

杜梅笑了，白宁不知道她对他的话信了多少，但杜梅却道：“那行，你想知道什么。”

白宁：“你跟廖鑫这么多年，怀过他的孩子吗？”

杜梅瞳眸闪了闪，廖鑫快四十了，一直无出，所以无论谁知道张晓婉怀孕的事，都会有产生怀疑，包括她，但张晓婉就是怀了廖鑫的种，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没有。”

“是怀不上，还是怎么？”白宁不绕圈子。

“我和廖鑫本是需要的时候打一炮，我怕出事，自然很小心。”

“也就是说，你一直在避孕。”

“前几年的时候，确实如此。”

“前几年？什么意思？”

“我没想过和廖鑫有结果，当然不会怀个孩子来给她找麻烦，所以头几年一直避着孕，避孕效果很好，我没怀上过一次。但时间长了，难免有疏忽，但总是幸运，也没怀上过。那时弄得我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好，还是自己不孕。”

“结果呢？”白宁相信以杜梅这么现实的人，有这样的疑问，一定会去弄清楚。

果然，杜梅说：“于是我去做了检查，我没有问题，而且还是zigong前置，是易受孕体。既然我没问题，在我看来问题自然在廖鑫那儿，要不然，干嘛他老婆一直怀不上。当然，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想，得不到证实。我知道了我的是易受孕体以后，就又开始很小心的避孕。再小心也有疏漏，不过我一直幸运……”

白宁和杜梅都清楚，世上哪有一直幸运的人。照杜梅的说法，真极有可能问题出在廖鑫身上。

“那……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张晓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廖鑫的。”

“这个想法，不是你有，所有人都有，包括廖鑫。所以，在得知张晓婉怀了孩子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做穿刺，给胎儿做了dna。她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廖鑫的。”

这个结果在白宁意料之中，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里有问题。

“廖鑫睡过的女人，除了张晓婉真就没有一个怀上过？”

“没有。”杜梅说到这里自嘲一笑，“不过在我离开之前，有人给了我一份资料。”

“什么资料？”

杜梅从包里拿出一份身体检查报告复印件，是廖鑫的检查报告，结果是廖鑫蝌蚪成活率极低，也就是说，廖鑫有不孕症。

白宁有些意外，这事连余林静都不知道。

“这资料哪里来的，可靠吗？”

“是廖鑫秘书张欣燕的，那个女人可是心心念念想要取代余林静。”

张欣燕想嫁廖鑫，奉子成婚是一条路，张欣燕和廖鑫上床，自然不会避孕，可是鬼混了不短时间，却硬是怀不上。张欣燕和杜梅一样，怀疑自己有问题，跑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同样没有问题。

张欣燕听说有些人体寒，难怀孩子，还去给自己弄了不少补药，结果肚子仍然没动静。

时间一长，她开始怀疑廖鑫，于是偷偷弄了廖鑫的那玩意去检查，得出的结果，就是杜梅给白宁的结果。

“张欣燕为什么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