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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战况让云守觉得烦躁,但在狱寺隼人看来,远远不需要十代目亲自下场——云守那么能打,多半是敌对势力打扰了他的清净所以发脾气。 他那三十好几首领笑得有点可爱,朝他眨眼睛:“想和狱寺偷懒去玩两天。” 于是此次的日本之行的第一夜,两人挤在久别重逢卧室的度过。 “纲君的mama,做的炖菜真好吃。” 狱寺隼人看着发黄的天花板,还有没怎么变动的房间陈设,无法遏制地回忆起久远的过去。 打游戏,看漫画,吵闹,一起迎战。 “是啊,好怀念。” 床被母亲换成大号,却因为没想到是两个人一起来而显得有些挤。沢田纲吉侧身看着身旁的人,去摸他耳朵上的耳洞。 “以前狱寺总是戴很多耳环啊,现在不喜欢了吗?。” 早些年,狱寺隼人还是脾气暴躁的彭格列炸弹狂魔,皮带扣还有夸张的饰品都是他的最爱。后来年纪渐长,这些也就被他摒弃了——十代目的左右手,应该是陪衬和rou盾,而不是扎眼的小混混。 被摸得脸红心跳,却克制着不去反抗,狱寺隼人抿唇屏息,任由耳朵被首领摸着。 “……还是喜欢的,只是感觉不太好就不再戴了。” “是吗?我觉得很帅啊,并没有什么不好。” 被在意的十代目夸奖,狱寺心花怒放,就差没跪坐起来道谢;又担心吵到其他人,他压低声音说:“纲君喜欢的话,我再戴就是了。” 沢田纲吉笑了,就着那只摸耳朵的手,碰了碰狱寺隼人唇。 碧绿的眼瞳猛然缩紧,整个人条件反射往后退,又因为睡在外侧而掉下床去。 沢田纲吉去拉,也跟着滚到床下。 门外传来母亲的询问:“怎么啦?声音很大哦!” 沢田纲吉把狱寺隼人压在下面,揉着撞痛的侧腰:“没事mama,东西倒了。” 脚步声走远,狱寺隼人眼神飘忽不定,灯管衣柜书桌窗帘椅子靠枕,就是没法儿去看十代目的眼睛。 说不知道对方的心意是假,狱寺隼人何其聪明,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后果,因此一直在逃避。比如说,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第二天看到那张脸、回想起昨晚的那些画面、他该怎么和十代目交谈呢? 狱寺隼人很快就知道了答案,还是他的十代目亲口告诉他的: “我们可以先从简单的开始尝试。” 十代目的嘴唇是柔软的。 -the tree- 狱寺隼人从日本回来以后,状态有点奇怪。 似乎是久违的美味家庭食物似乎没能构成休假,年少时的熟悉街道也没法缓解他的工作压力。 沉浸在工作中的时候还好,一旦看到那个人、哪怕是背影,狱寺隼人都会无法自控的去想,去想十代目的嘴唇。 满载少年回忆的房间,共同嬉闹的院子,一同听课的教室,并肩战斗的并盛 他的十代目在那亲吻了他的岚守,并告诉他让他提前适应一下。 狱寺隼人花了好几天才缓过来,首领察觉到应激反应的结束,于是决定乘胜追击。虽然他的岚守善于把内心所想都写在脸上,但超直感真的很好用,比如在这种情况下——他那贴心的岚守必定会言听计从。 忙于处理紧急事件的沢田纲吉两天没合眼,正趴在桌上躺尸。狱寺隼人将后续工作处理好,带着温热的草药茶回到办公室。 “辛苦了,纲君要睡会儿吗?” 脑袋在满桌文件上蹭了蹭,朝着狱寺的方向伸出只胳膊。 狱寺心领神会,十多年并肩而行的默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