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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Wind Shade (第5/5页)
话下,何况只是松软的围巾,他已经给足了白兰面子。猎物扇了他耳光不说,现在他嘴角破了,喉咙也痛得难以吞咽,纲吉实在是忍不下去。 ——帮忙不是这么帮的。 他坐在白兰胯上,肩背绷紧,开始绞杀。 白兰被偷袭后撞到了头,还没从震动中脱离出来就迎来了窒息。毫不留情勒紧的布料压缩着皮肤下的血管与气管,他临近喷射的心跳速度剧烈,此刻成了加剧致命的因素。 沢田纲吉使劲压住白兰的腰,陶醉的看着白兰迅速涨红的脸,任凭他四肢乱扑腾——如何扼死一个成年人,他太有经验了——只要没有乱射的血液,事后打扫起来会非常方便,因此窒息死亡是他最喜欢的狩猎方式。 视线越来越模糊,白兰瞪大眼睛,大口喘气却无法呼吸;勃发的下体随着他的挣扎在沢田纲吉胯下摩擦,牛仔裤布料几乎要把他疼疯。 很快,白兰失去了活力。 他漂亮迷人的紫罗兰瞳孔紧缩,缓缓闭上眼睛,吐出小股小股的液体,沾了杀人凶手满身都是。 沢田纲吉吻了吻白兰青紫的嘴唇,满足地叹息。 “同类的风……还是第一次。” 青年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摸着白兰形状优美的四方软骨,那鼻尖令他生出些奇妙的感觉。 07 白兰是被拍醒的,有人在捏他的屁股。 睁开眼睛之后,他看到了阁楼的地毯。他知道这下面是什么,于是想到了失去意识前的发生事情。 他今晚想杀死沢田纲吉,找回自己的东西,并且用他的指甲充当第五件藏品。 结果,那是个同类——不,是比自己更深远的存在。那些铺满箱子的小小玻璃瓶,每一个都装着不同的人,不同的“风”——沢田纲吉是这么认为的。 他说自己是黑色的——是这地毯之下的黑——不是其他什么的黑色,只是这间阁楼的、由死亡与罪孽造就的黑。 他知道他说的没错。 白兰尝试着活动身体,发现颈椎剧痛,随着呼吸胸口也在刺痛;手被绑在身后,如同他绑纲吉那样,只是更结实牢靠;屁股……屁股里有东西。 他知道是什么,guntang且坚硬,是他熟知的东西,却是属于不陌生的陌生人。 “醒了?小心点别压倒自己哦,刚刚给你心肺按摩时间有点久,肋骨裂了吧。” 内脏被挤压,肌rou被强行拉伸,白兰发出无意义的低喘,神经重新连接大脑,让他回想起之前自己经历了无比羞耻、却刺激得无以复加的高/潮——他在几乎被绞死的情况下,被沢田纲吉强行送上了云端——那感觉就像是死了两次。 白兰咳嗽着,他被压在床里,因为手被反剪,只能用肩膀支撑自己,脸不停同床单摩擦。 “起来……让我起来。” 沢田纲吉停下cao/弄,把白兰翻过来。 男人被他玩弄得狠了,脸上都是床单的褶子,每一次呼吸胸口都会刺痛,再加上刚刚呼吸停过一两分钟,实在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做/爱。 但他想做,另外那个谋杀未遂的也想。 “帮我解开吧,纲吉君。” 如水的月光落在沢田纲吉身上,他微笑着问他的小玩具:“嗯?白兰君不想把我做成藏品了么?也不想尝尝看了吗?” 看着桌上被拆开分解的手枪,白兰那双眼睛又一次无法自控地看向那些玻璃瓶,里面泛着淡黄色的软骨传出低声细语,向他诉说着无数美妙的故事。 白兰轻轻膝行到沢田纲吉面前,用他那漂亮的鼻尖蹭着沾满自己汁水的物件,被窒息折磨过的嗓音嘶哑极了,渴求着天父的甘霖:“教我……教我更多关于风的事情……求你了,纲吉君……我想要看到…………” 沢田纲吉垂眼看着那可怜的迷途羔羊,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满月金黄,美艳的祭品陈列在祭台上,扭动着腰身尽情谄谀他的新神。 神祗触碰着那形状完美的鼻梁骨,在月光的指引下,他的视野中出现了新的颜色。 ——紫罗兰花瓣在夏夜中绽放。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