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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词汇却同样令人难以忍受,萧炎的感官被这些异常唤醒。 随后是一阵如同驯化野马般的颠簸,还有如同要将他的灵魂钉在木桩上的剧痛。 疼痛有时会让意识模糊,有时却会让意识清醒,他分不清现在是哪种,自然也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是自己骑着马儿还是被千斤顽石死死压住。 有东西支撑住他的身体,让他没有在热烈而急切的爱中失去落脚点,只是这力道偏执而强硬。 如果这是身处海潮中,恐怕他才是浮木。 混沌的意识撬开了他的牙关,不知来源于哪儿的热气烧得只得他急促的喘息。一切都是如此怪异,眼前有雾,他什么都看不清。 但有一件事他知道,他现在非常难受。 “终于舍得醒了。” 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明明该是能用清朗称赞,落到他耳中缺是多了些令人作呕的黏腻,话语伴随着剧烈的颠簸有规律的喘着气,只是此刻的神智还不足以让萧炎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至少声音开始敲击鼓膜,从未听到过的声响和疼痛相拥在一起。 只是现在全身的皮rou都诉说着不堪重负,他没有心情去管到底是谁的低语,又是什么在发出声音。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呃……” 他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并没有试探的意思,换来的却是天旋地转。 先是摔在了一团柔软中,脸陷入其中,松软的接触让他获得了一分安全感,恨不得拥住庞大的温柔就此入眠,摆脱那些难以承受的苦楚。 身后却是一重,苦痛居然紧随其后。 他能感觉到什么被抬起来了,这本该让身体更加轻盈,但是所有的力道却需要他的腰来负担。 他的身体被迫为上位者打开,腰随猛烈的攻势弹动,rou体上的不适让他不由得大口喘息,似乎这样能得到缓解。 若非身下还有柔软的陪伴,他想这可怕的力量是要杀了他。 “真软啊,放任你去习武还真是明智。” 身后传来满意的笑声,萧炎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他现在难受的要死,根本就没有值得高兴的事。 力道愈来愈强,他只得辜负了柔软,让醉酒后疲惫无力的手,还之以堪堪能调动的力气,最大限度的将其抓住,以防在这场不知名的遭遇中被撞得丢盔卸甲。 “呃啊……咕,咕哈……” 他觉得再不摆脱束缚自己就要在混沌中死去了。 一直都有东西在撞击着他的腹部,比寻常殴打更加让人无法适从,简直像是要撑破他的肚皮,完全不知道这攻击到底来自何方。 他想叫停,想说乘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有种堂堂正正比一场。但是舌头不听使唤,只有喉咙随着那恼人的颠簸冒出些时高时低的调子。 “呵呵,这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 这句颇为恶劣的调笑让萧炎的意识逐渐回笼,总算是分的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被酒精蒙住的双眼缓缓睁开,光是这样就消耗了不少力气,眼前是熟悉的被单。 他趴在床上,这床他见过,甚至曾经被天邪神压在这上面强吻、扒光衣服舔遍全身。 天邪神每次都要让他去摸那高昂的兴致,还问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对着一个变态基佬硬的起来。 此时下半身被人高高抬起,那人一只手掐住大腿,强迫它无法着地;另一只手扣住腰,只有被冷落那只脚才能触到床铺。 有东西在他身体中进出,带着熊熊yuhuo。像是在标记只属于自己的东西,每一次插入都能顶起一小块肚皮,频率还快的得如同要把他摧毁。 yin秽的水声、被侵入的痛苦、散不去的热度,越来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