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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肖铎本想拿谢危最常用的,结果那一支正在谢危手中,他便退而求其次,选了同那一只相似的玉管笔。兴许这支笔只是为了搭配笔架,杆身雕了一层薄薄的云,握着就不怎么舒服,但跟笔架的花纹是协调的。五紫五羊的尖破开过一次,也许谢危哪天拿来试过笔。 肖铎将笔和链条尾端一并咬住,毫无廉耻心的爬着穿过回廊,甚至在后殿与原本寝殿交接的位置停下片刻,跪着看了会儿秋叶娑娑。 斫琴室内靠墙放了一张很宽大的桌子,肖铎看了一眼,谢危似乎要自己制一张琴,但还没有选好木料,只是将工具拿出来了,桌上另有几片碎木。穿过屏风,另一头的墙上空着,谢危的琴还没拿出来,近窗户位置有棋盘。 一旦想到自己同谢危实际意义上“成婚”了,这些就都有了不同的意味。 也许明衡殿里也要有一个自己的房间,他可以放一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又或者他可以向谢危讨这一间偏殿的一部分,他们用屏风划开范围,一侧是谢危的,一侧是肖铎的。 肖铎进了暗室,发现纸被放在了柜子最高处,因此抬手去拿,整刀抱下来,取了一小沓,塞回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印大量假卷子,就要用大量的纸。 昭定司对这种敏感耗材的售卖暗中监控严格,只要哪家铺子的纸张大量买卖,一定会有消息报到肖铎案头。卖卷子必然在印卷子后,印卷子又在买纸之后,所以这份消息,应当在卷子还没开始售卖的时候,就给了肖铎。 但现在不仅肖铎不知道,曹春盎甚至昭定司负责监察商市的都不清楚。 也就是说,京城里没有哪一家纸铺出现异常,每一家都是正常的小额出售。没有从外地运来的可能,自从西蜀抓了天教逆贼,入京的货物人员检查就更加严格。 那么,纸是哪儿来的? 肖铎跪在案前,盯着塔香顶端的灰。 宫中使用开化纸,肖铎面前正是这样一沓柔韧的宣纸,偶尔可见一两点桃红微黄的晕点。 他闭上眼睛,用指腹轻轻摩挲,而后换了指背。 假考卷可不是这种手感。 假考卷帘纹明显,纸更韧更硬。 是绵纸。 肖铎很快想到了有一个人,手上就有足够印刷考卷的大量绵纸。 他拾起一张开化纸,对着窗子看了看,外头光线不直射,因此透过纸,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轮廓。 “看来又要惹万岁爷生气了。”肖铎歪头,将开化纸贴近一些,他视野里就只有微黄的朦胧白色与暗淡的窗影。他将这张纸放在边上,磨了些墨,提笔想先写几个字,试试能不能将就改改倒插笔。虽说他很喜欢谢危的惩罚,可二十多岁了,当真被打手板的话,也太丢人了。 然而拿到笔,肖铎又转了心思。 谢危还没有吃药,而且他案头也有些要处理的公务,恐怕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塔香已经烧了一半了,自己虽然刚进来,可一会儿药性上来,非常难捱。倘或肖铎从没同男子欢好过还可以,他如今食髓知味,一日不同谢危行房都辗转难寐,更不要提加上香药。 肖铎膝行到门口,轻轻扣了两下。 果然,刀琴在外面候着。 肖铎猜测就是如此:既然自己去西蜀时,谢危要他暗中跟着自己保护,那么平日谢危也不会放自己一个人,兴许自己出宫,刀琴也会跟着。 “万岁爷事情多吗?” 刀琴闻言,隔着门扇道:“不多,但是有些麻烦,要叫他来吗?” 肖铎忙说:“不必了,只是问问。” 刀琴便说:“九千岁有事敲门就是,我就在外面。” 肖铎待听不见他的脚步声,才将下衣脱了,坐到谢危的椅子上,两脚踩着扶手。他抚弄一会儿男子的性器,觉得很不得趣味,亦有快乐处,但总似隔靴搔痒,没有用阴户自渎的兴奋。肖铎左手捏着阴蒂,右手将玉管笔拿在眼前。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