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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肖铎捂着女xue,示弱般看向谢危,又带了一点不自觉的娇气,就像他在书房里。可这次没能成功,谢危像是要同情他、放过他了,肖铎就露出柔软讨好的笑容,但谢危揉着他的小腹,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或者给你按出来。”谢危说,“也不该留在里头,你没吃药,兴许留在里头对身体不好。” 肖铎立刻慌神,他摇头拒绝,从单手捂着女xue变作两手,且小臂紧紧并在一起,挡着腹部,不要谢危继续按压。 “好了就回去。”谢危又说,“要我扶着你么?” 肖铎点了点头,他并拢大腿,好容易站起来,却发觉谢危实在射进去太多了,甚至就算没有被cao开到合不上,也很难真的一点不漏出来。他尝试小步挪动,胞宫里的精水沉甸甸向下坠,有些已经流了出来,这种失禁一样的流淌让肖铎后脑发麻。 谢危就站在离他四五步的地方等着。 肖铎又挪了两步,热流破开他夹着的腿根,阳精混着yin水一直流到小腿。他两眼放空,耳朵听着谢危的声音忽远忽近,单单这样走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走一段又要高潮一会儿。他好容易缓过来,见谢危神色虽然自若,眼睛却盯着他腿上的精痕,知道谢危不太满意。 “求万岁爷让奴才爬回去吧。”肖铎忍着快感,祈求看向谢危,“奴才……奴才走不动。” 谢危没拒绝:“你还能自己穿衣服吗?” “奴才恐怕…不行。” 谢危叹着气,给他穿上干净的里衣,这样就不会把洗干净的身体弄脏,虽说肖铎现在两腿内侧和私处已经很是不堪。肖铎微微塌腰,好让胞宫处在低位,不至于随着爬行的动作再流出太多谢危的东西来。而谢危仍旧在他面前四五步,不疾不徐的行走,他的手自然垂在身边,随着走动小幅度晃动。 肖铎心想:如果有了链子…… 如果有了链子,谢危牵着自己,也许他会走得快一点,自己跟不上,项圈就会磨出一圈痕迹。 明天晚上,大理寺旁听完审讯,就将图纸交给昭定司的工匠。 肖铎爬回寝殿的路上,因为想着谢危将来会做的事情,大概又去了两三次,他是真的控制不了身体,甚至没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在高潮之中,还是处于绵长的余韵。终于到了寝殿里头,谢危将他抱上床,脱了衣服,照旧看一会儿书,就同肖铎一道睡了。 次日,仍旧是谢危起得早一些,肖铎虽还没醒,但也模模糊糊没了睡意,只身上酸软,懒怠动弹,就只睁开眼睛,侧躺着看谢危。肖铎手指探进腿间摸了摸,女xue有些红肿,倒是没有再像昨日刚欢爱完一般合不拢,yindao里也摸不到太多精水,似乎真的吸收了,不过稍一动腿,内侧皮肤就绷得厉害,想必是jingye干结在上面了。 谢危起身去拿今天穿的衣服,薄透寝衣映着窗扇透入的天光,他晨起精神奕奕的东西形状很是显眼。 肖铎不由有些馋了。 谢危略一回头,道:“昨天折腾不轻,你等新丸药做好再说吧。” “万岁爷也知道折腾奴才不轻,还非得奴才求着,要奴才爬回来。”肖铎休息一夜,有了精神,而且忘了昨天谢危怎样说要把他胞宫里的精水全压出来的,开始嘴上不饶人。 谢危半是好笑半是恼火道:“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肖铎没了睡意,索性也早早起来,只是换成坐姿,被过度使用的女xue压着肿痛不已。 “万岁爷玩儿奴才下面时候,也没见说过一句不好。”肖铎咬着嘴唇下床,只觉得走路摩擦都会难受,“奴才很喜欢。” “你不能这样。”谢危取来药膏,肖铎却不管,直接套上了衣服。 肖铎看一眼昨日用错的革带,又拿了起来,束在自己腰上,即便到最里一个扣,还是有些松,能探进两根手指。“为什么?难道奴才说喜欢吃万岁爷的阳精,万岁爷以后就只让奴才吃阳精了不成?” 他这是故意。 谢危道:“我真会将你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