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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系。”淮父拉着淮之恒的手,示意儿子走到身前让他好好看看。淮之恒蹲下身,他心下猛然一震——他从未见过父亲露出这样的眼神。在他印象中,淮父一直是如山岳般坚强,也如江河般包容……但现在的父亲呢,如同一棵即将被风暴刮倒的山松?眼眸中藏着深深的疲倦,在浑浊的黑玻璃中透出难以自持的恐惧,还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爸,您太累了,我之后请医生上门来?”淮父摇摇头,紧紧握住淮之恒的手,将手掌放在淮之恒的手背上:“最近晚上总在做噩梦,没睡好觉而已,看到你回来,我就安心了。”意思是做了关于他的噩梦吗?“爸,您想多了,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淮之恒安慰道。淮父重重地叹出口气:“我从不干预你的决定,但这次,你出门在外,身边多带点保镖。”淮之恒隐隐抓住了什么,问道:“是淮天生?”“……”淮父没有回答,但那眼神分明透露出,他最近做的噩梦的确是和淮天生有关。“爸,您可以告诉我,您的梦究竟是啥样吗?总憋在心里会生病的,您和我说,我也更好防范着他点。”淮父眼中透出一抹凌厉,双瞳黑得深沉,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梦到他派人朝你注射了毒品……”一听到“毒品”二字,淮之恒心里一动,面上去不经意地说:“总不会是什么混混吧?放心吧爸,我好好的在这,之后也会听你的,雇佣几个保镖来。您也知道,我现在很火,要是被粉丝发现,就只能逃了不是?”“倒是你,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做这个?还有模有样的。”淮父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杂志,赫然是以淮之恒写真为封面的那本知名金融杂志,“听林溪和我报告,公司的股票额在近期都有了大幅上涨,特别是服装产业,纪家那个丫头最近焦头烂额?”淮父口中的纪家丫头,正是纪依霜,两家在服装产业上互有竞争。淮之恒对纪依霜并无好感,或许有些互为对手的欣赏吧。但那是以前,在林溪近期的报告中,他得知对方与淮天生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后,那些微的欣赏顿时变成了恶心。纪依霜脑子是进屎了吧?他没记错对方还有个年龄相仿,门当户对的未婚夫?“生意场上,竞争是最为正常不过的,我赢她输,只能说明她时运不济,或者是能力比不上我。”淮之恒云淡风轻地说着。“哈哈哈,也是。”淮父心情愉快地大笑几声,不一会儿笑意收敛,沉声道,“原本我对他并没在意太多,不过现在想来,不能任他成长下去了。我们是不能主动做坏事,但也不能受了别人欺负。之恒,该心狠时,就勿要心慈手软!这点,我以前也教过你。”“是的,爸,我会谨记您的教导。”淮之恒微微一笑。淮家父子的关系一向亲厚,在家渡过温馨的一晚后,淮之恒在次日清早便决定出门。或许是父子之间总会有心电感应,这天的淮父也起了个大早,甚至在淮之恒下楼时,淮父已经用完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