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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第1/2页)
早有经验,将人贴墙按在地上。楼湛站在外头,只看见对方握住罗渡脚踝,将他一条腿几近垂直地抬了起来。罗渡被他逼在角落里,无处可去,才几息功夫,就哭了出来:“我要死啦!你饶了我!饶了我!”哭声成了半截的,剩下半截变做了癫乱的呻吟与尖叫。楼湛又站了会儿,方才离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了这么久,脑子里乱哄哄的,糊里糊涂找人问过,寻了个房间住下来。夜里躺在床上,他做了个梦。白日他站在外头,现在却在船里头,与对方躯体紧紧贴上,汗液流淌,他挺起胸膛,拿自己的乳/头去碰对方湿滑的肌肤。对方指腹粗糙,从他腰上,顺着大腿外沿,一路向下,到了小腿,一把掐住了他脚踝,攥了起来。楼湛又叫了一声,隔着衣服接触过的那根rou物,从他腿间滑了进去,进到他身体里,同他想的一样热烫,又硬得像对方手底下锤打过的铸铁。他原本正在兴奋中,却发觉那物越进越深,没底似的,要将他肚腹戳穿了,慌张起来,道:“停下!快停下!”像被叉住了的鱼,他手脚乱舞,却被钉在对方身上,愈发恐惧,话也忘了怎么说,只知道哇哇乱叫。楼湛醒来时候,一身冷汗,裤里黏糊糊的。他换过衣裳,又躺回床上,回忆了一遍梦境,心道:哼。若我是罗渡,才不会这般不中用。第3章楼湛倒不是对闻人羡起了爱慕之心,不过艳羡他长成的身体,想与之亲近。然而这人忽冷忽热,古里古怪,只差临门一脚,竟去找了罗渡,叫他耿耿于怀。听罗渡话里意思,这两人还是睡熟的。同辈里,楼湛生来便是最拔尖的那一个,样样没吃过亏,不想今日被人比了下去,虽不是什么正经事,也叫他从白天记挂到现在,梦里也没忘记。闻人羡也没忘记他,翌日清早,遣人给他送来衣物,要他给自己打下手。山庄里,大多是普通百姓,拿来的衣物也寻常,楼湛换上后,得亏底子好,看来十分英朗。仍是昨天那座楼,闻人羡同与他初见时一模一样,脸上没了那种不耐烦,有了几分铸剑宗师的风度。他见楼湛到了,浑似头次见他,淡声道:“你在旁看着,来日看熟了,就把吴王那剑打了。”楼湛一听,立时懂了,这分明是要叫他担风险,难怪之前答应得那么爽快。他心里先将对方骂了一通,笑道:“闻人先生开玩笑了,我就是看上十年,也比不上您。”闻人羡不理他,取下束冠,将头发一把撩起,自根部重新系紧了,因头发蓬松,看来极是浓密,便在发上匝匝编上了绳,打理得规规整整。又脱了那件单衣,赤着上身,去拿靠在炉外的铁铲,铲了铁砂,振臂送进火里。他背上肤色略深,反而看来极是滑腻,肩胛隆起时候,像卧虎从打盹中醒来,皮毛闪闪发亮,一动腰,整个人又似长出一截,从扎紧的裤里拔出来,露出略深的腰窝。这炉共有两层,最里头才是明火,中间用来降下温度,纵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