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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茶，叫……‘繁忙中的小憩’。”女秘书说。

康司熠向娄千呇投去视线，眼神里尽是无声的嫌弃，他皱了皱眉，嗤笑一声，“红绿灯的概念吗？”

娄千呇像只哈巴狗似的，乖巧地点点头。

康司熠盯着“繁忙中的小憩”一会儿后，无奈地挥挥手，让女秘书下去。

“告辞。”女秘书恭敬离开办公室。

尚羯打完一场游戏后，便收起手机等候看戏。

“请问娄总有什么事吗？”康司熠冷若寒冰的声音袭来，娄千呇不禁发抖。

康司熠似乎并没有碰那杯“繁忙中的小憩”的意思，娄千呇有些失望，获得原谅的机会依然渺茫。

“我想要真诚地向慕斯道歉，请康总允许光明建设参与安塔蒂克项目的竞标。”娄千呇诚恳地说。

康司熠抬眼望过去，嘴角不禁随着嗤笑往上勾，他眉尾一挑，说：“我像是那么宽宏大量的人吗？看来娄总对我有所误会。只要惹我的人，没一个会获得好下场。恳请娄总谨记。”

娄千呇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面对冷酷坚守原则的康司熠，他只能控制自己，退缩，否则他气急败坏起来又会口不择言，到时候局面会更加难以化解。

想起宁宇交代的“攀关系”“套关系”“搞好关系”，顿时欲哭无泪。

都得不到人家的原谅，何谈“关系”？

“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娄总请回吧。”康司熠拨通内线，向女秘书说：“宋秘书，送客。”

女秘书无缝执行，才一眨眼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宋秘书说：“娄总这边请。”

“等等，康总，我……我想和你搞关系。”情急之下，娄千呇将内心想法脱口而出。其实他只是想找些借口留下来再仔细琢磨办法。

“啊？”这一声疑问，是从宋秘书嘴里说出的。

只见她涨红了双颊。

康司熠手上的动作停顿在空中，俄而，他才放下手中的文件，倚靠在椅子上，凌厉的目光向站在办公室中央赖着不走的、想和他搞关系的娄千呇。

娄千呇意识到不对劲后，本想着要解释些什么，却没想到康司熠准确无误地理解了他想表达的意思，“私交在商业圈中是无可避免的，也是最好的合作武器，但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想跟情敌发展交情。呵，是我太看得起你了，娄总。”

“慢走不送，娄总。”康司熠狠狠地调侃一番娄千呇的没骨气，把娄千呇给说得无地自容。

这是他愿意的吗？还不是被娄千灮逼的。

要不是你们慕斯对光明建设的未来那么重要，谁会想要巴结你这情敌！

“我姓娄千名呇，我娄千总有脚自己走，不必劳烦康总送！”娄千呇被怼得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按捺不住性子对着康司熠又一通骂。

娄千呇快步走出办公室，头回也不回。

好吧，这下完蛋了。气撒了，合作也撒了。

·

康司熠眉头紧皱，喃喃自语：“娄千？”

“嘶……”尚羯目送娄千呇离开的背影，然后拖着下巴若有所思，“不对呀……”

“哪儿不对？又想说他是装的？要是真装的，这没骨气也是神级演技，放任何一个大演员还没一定能够放低姿态将它演得淋漓尽致。”康司熠抛开疑问，继续低头处理文件。

“传闻中的娄千呇阴狠孤傲难道真的是假的？他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