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悬河溺(H、虐、慎) (第2/5页)
,才能把人哄服。 “你要乖乖听话,真到了那一天,我也继续养你。” “安心和我在一起,我愿意爱你,给你最好的一切。” 两句承诺重叠起来,释放出常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自己何其幸运,能得到他们的垂爱呀。 宗谔脱掉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她的rufang。 虞越突然失声尖叫,四肢乱舞得像个疯子。 凭什么因为自己贫穷,就理应对他们堆砌的物质屈服?凭什么因为自己弱小,就理应对他们蛮横的强迫顺服? 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那一夜不敢发出的声音都积存到此刻爆发,空荡的场馆将每一声尖叫播向四壁又弹回来。宗谔捂着耳朵随手捡起脱下的衣物团塞进虞越嘴中,捉起她不断拍打的双手往上一提,双膝压住她的大腿,下身对准干涩的甬道直劈进入。 “爷想好好对你,你偏不给脸,现在就别嫌痛!”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只有他的生殖器不管不顾的猛力戳刺。痛到极点虞越居然觉得麻木,他的每一次挺入也让被膝头压住的双腿更加麻痹,她游离到了这具身体之外,好像就此避过摧残。 在她身上起伏的人忍过了最初紧致带来的要命快感,他开始放缓速度品尝起真实可触的玉体。哪一处都比梦里还要诱人,哪一处也都比梦里更加美妙。 虽然她身上浸满了汗液,但这一点不影响她原始体香的味道,那滋味难以言说,他在谁身上都没尝过。 太爽了。难怪钟訚死霸着她不松口。 他忘情地吸舔着她的乳rou红珠,制住她的双手撤下一只来放肆抓捏落单的雪乳,腰下力度不减的快速抽动,如猛兽般只剩交配的本能。 换他也不想和别人分享。 绝对不行。 出去就要把钟訚处理掉。 宗谔见虞越已近虚脱,于是松开禁锢翻身躺下,掐着她的腰略略举起,然后一把按到自己胯上。 坐骑式的体位让他入得彻底,整根玩意儿都被湿透的花xue缠裹着,爽得他魂飞天外的吟叫出声。 “啊……嘶——别吸那么紧,放松些,喜欢老子的jiba以后天天喂你。” 虞越宛如死人般随他摆弄,她本以为屏弃了所有物理刺激,但那物在体内的顶撞实在过于凶狠,长长的每一下都重重插进深处,她被颠得晃来荡去,若不是被宗谔紧紧扣住后臀,早就瘫软倒地。 宗谔挺身衔住她惨白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卷起她的小舌吸搅,虞越想咬退侵占,但唇舌都被吮麻,牙齿也失了力气。他汗淋淋的刘海扫过虞越的眉眼,眼皮合得越紧,长睫越是颤颤跳动。 下体的知觉完全被打开,虞越被迫感受着硬物碾磨过xue壁内每一处敏感点,她随着宗谔的每一记深顶重擦抽气,胸乳和臀rou都像浪一般在他的挺动下波荡。宗谔紧紧拥住怀中浪花,狠命冲撞着拍碎了她,漫天飞洒的水花浇得他通身发麻,绷起每一根神经抵死重击着,妄图全面贯穿身下已然破碎的躯体。 他不知疲倦地折腾了太久,虞越抖着外阴强忍痉挛,却适得其反将他绞得更紧。里面的东西疯了一样到处乱捣,饱胀的xue道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即将决堤。 宗谔感受到她的异样,两眼放光地伸手揉弄着脆弱至极的花苞,哑声勾缠着布满他烙下红印的酥乳:“尿出来……尿给我……” 被压制的生理需求给他直白道出,虞越紧缩着小腹极力抗拒,宗谔给她吸得差点缴械。他一边说着荤话一边加快动作,虞越抵不住这狂风骤雨的侵袭,死咬着嘴唇浑身一窒—— 微热的液体尿了宗谔满身,他终于支撑不住,一连串密集深捅后也尽数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