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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在宗门长老面前猫身玩弄,他像是快要碎掉了(h) (第3/4页)
掌心完全贴在他的腹部上,炙热的温度叫他颤着愈发厉害,挣扎着便想要扭过身,却被落在腹部上的手牵制住。 他猫耳颤抖的厉害,身体酸软,体内的空虚感愈发强烈,想射又无法射出感觉叫他呜咽了几声,软成一摊水似的仰躺在她的腿上,半点办法都没有的任由她搓扁搓圆。 她看出他的痛楚,于是又低哑地笑了一声,不仅没有想着解决,反而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从储物戒里拿出尿道棒,慢条斯理地说,“射太多次可不好,只好先堵住了。” 其实不用堵住他也半点都射不出来,尿道棒只为了满足她恶劣的心思罢了。 冰冷的尿道棒再次没入了他的身体,尿道口本就窄小,变成猫身之后更是如此,冰冷的金属几乎是完全将窄小的孔道撑开,yinjing硬涨着,剧烈的异物感和尖锐的刺痛感叫他完全发起了,腰身几乎弹起来,破碎不堪的哭叫出声。 冰冷的尿道棒毫不怜惜地完全没入了进去,金属擦过皮rou,尖锐的痛楚叫他几乎失了声音,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过了片刻,他软成一团的身体也剧烈挣扎了起来,尿道棒完全没入体内,他一挣扎,只能顶撞到冰冷的金属,自作自受般的浑身发起了颤,泄出更多痛苦的声响。 宗主正说到百年前生灵涂炭的仙魔大战,正道节节败退,死伤惨重,临清仙尊与魔尊死战三日,最后魔尊死于临清仙尊剑下,魔界元气大伤,蛰伏百年,再没有动静传出。 “而如今……魔界再次大动干戈——”宗主顿住了,被南允秋那边的猫叫声搅和的带上了些怒气,临清仙尊的徒弟竟这般不知礼数,当真是……当真是教徒无方—— 他警告般沉声道,“贤侄,当以正事为重。” 临清仙尊修为和辈分都太高,即便是徒弟也轮不到他教导,也说不得重话,只能这么轻飘飘地警告几句。 但他不会知道,传闻中一剑毙了魔尊的临清仙尊,此时正被压在腿上,连半点力气都聚不起来,也不会知道,宴会上这些yin靡的叫声,都是出自人人敬仰的临清仙尊之口。 南允秋淡淡垂眸,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只“嗯”了一声,这样轻飘飘的态度更叫他气极,却只能压下怒气,继续说着他所谓的“正事”。 她指尖微动,冰冷的尿道棒慢条斯理地插弄着他窄小的尿道口,陌卿尘大张着唇,能看见尖齿,猫耳也大幅度的蜷缩着,透亮的淡蓝色眸子晕着雾气,朦胧地看着她,看上去像是漂亮易碎的水晶。 尖锐的痛楚叫他大脑一片白芒,连半点声响都发不出来,只能颤抖着不断喘息,即使是这样无助的姿势,猫爪依旧挣扎着抓破了她的皮rou,晕开一片血腥味。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两个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永远不可避免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各种伤痕,久久都消不了。 每一次抵死缠绵的情爱永远伴随着消之不去的血腥味,萦绕鼻腔,像是恨意最直白的宣泄。 南允秋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显出些病态的柔和。 她想,她喜欢这样的血腥味的,无论这血来自她还是来自陌卿尘。 尿道棒缓缓地抽了出去,冰冷的金属擦过尿道口,带来缓慢又强烈的刺激,说不上是快感还是痛楚,又或者二者皆有,陌卿尘发出类似哭腔的呜咽,下一刻又被搅动的破碎不堪。 他腰身绷紧,猫耳随着颤抖的厉害,下一刻被抽出大半的尿道棒又猛地顶到最深,窄小的尿道口完全接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眼前发白,猫爪抓着浮木一般死死地抓破了她的皮rou,淡蓝色眸子失神地睁大最大,猫耳也猛地竖了起来,像是承受不住一般。 yinjing还硬着,射精的欲望被尿道棒搅散,腹部酸胀,强烈的快感中裹挟着射无可射的空虚感,他半点意识都聚不起来,连声响都发不出来,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好半晌后才呜咽了几声,听起来无比可怜。 南允秋可有可无地拨弄着尿道棒,动作毫不顾及,冰冷的金属刮弄着尿道口,叫他痉挛一般发起了颤,视线失焦,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他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爪子上的力道也骤然松开,猫耳却颤抖着竖起,晕满水雾的淡蓝色眸子失焦地看着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