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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知道自己多管闲事了 (第2/2页)
一吐息,说不清的暧昧,道不尽的风情。一道明亮多情的波光从太史慈的头顶温柔倾泻,顺着他周身从头看到脚打量得仔仔细细。太史慈猛地把脑袋扭向一边,面红耳赤地“我、我”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 他太好看了,太史慈旋即又想,他不是一般人! 周瑜看清了他的服色,竟是刘繇的将领。如果换个时间地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和孙策联手拿下对方;但此时他头脑发昏、浑身酥软,恨不得立刻坐到孙策身上,真动起手来还得孙策分神保护自己,自己的存在非但不是优势反而成了劣势。何况眼前这人看来并无恶意,是出于关心过来查看情况的。如果他不为难自己——周瑜打定主意——暂且放他一马。 风华绝代的坤泽笑吟吟地对太史慈说:“那是我的马。”他的声音不似太史慈起先听到的那样含糊,但依旧带着雨露期独有的纤细、低沉,宛若蚊子。孙策的手伸进衣裳底下,摸上周瑜光滑的小腿,勾勾食指,痒得像一只小蛇在爬。另一只手抓住剑柄,只要对面的人有任何异动,手中的这道剑光顷刻就会将他劈成两半。 “是吗?”有那么短短一瞬,太史慈眼前像打翻了的漆炸开无数色彩。但他很快定下心神,不远处那坤泽的笑颜美得晃眼,也许是坤泽的信香扰乱了他的心绪。太史慈瞥了战马一眼,或许他日后会后悔放过这对野鸳鸯,但乘人之危他做不到。他一言不发地调转马头。 周瑜长叹一声几乎是跌在孙策怀里,孙策拥住爱人不断发抖的身体,在他的后颈上安慰地亲了又亲。周瑜支着膝盖,迫不及待地引诱孙策探索他身体里翻涌的情潮。他支起下颚向爱人索要了一个绵长的吻,窝在孙策怀里平复着呼吸:“我刚才……差点就站不住了。” 孙策笑道:“没事,摔倒了我接着你。”周瑜摸着他的耳朵不说话,直搓得孙策耳朵发红发烫,孙策又道,“你不喜欢被他看见,那就杀了他。” 周瑜笑起来,翻身骑到孙策腿上,松垮的衣领落下肩头:“那人是个正人君子。” 孙策不高兴了:“孙郎不是正人君子?” 周瑜摇头,不等孙策问下去,先开口说:“哪里的正人君子会勾引好人家的坤泽私奔的?” “周家的小公子好的不学,怎么学会了倒打一耙?”孙策把他掀翻在地上,按着周瑜的膝盖压到他头部,周瑜不太舒服地嘤咛一声,微微挪了一下身子,紧贴着孙策大腿的玉茎磨磨蹭蹭,擦出些许快感。 “因为——”周瑜圈住他的脖颈拉到面前,近得可以感受彼此呼吸。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孙策注视着唇上那一抹晶莹的水光,如果情欲有颜色那一定是红的,是他含在口中的舌、缀在乳尖上的珠、无数次把弄手掌间的玉茎,是他接过吻后嫣红的唇瓣、是他落满全身的粉红印记、是他摇曳的眸光后发红的眼,是他吐在孙策耳后的芬芳的气息,他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公瑾——” 他喊了他的名字,却不把话说下去了。但周瑜也不着急,他喜欢孙策偶尔这样毫无意义地唤他的名字,就像他偶尔也只是想叫一叫孙策。周瑜拨开他鬓边的发丝,欣赏爱人无瑕的面容:“嗯?” 寿春重逢的时候,孙策见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周瑜。陌生不是指周瑜对他的态度,周瑜只是站在那里,他的神情举止都是孙策记忆里不曾出现的。孙策想那也没有什么,没有人可以永恒不变,只要他是周瑜,他就会一直爱他。可当周瑜这样躺在他身下,他的眼神仿佛又穿越岁月,和几年前那个少年严丝合缝地叠在一起。他还是他,甚至还是那个天真热忱的少年。孙策想起巢湖,想起长安,想起逃离周家的那些时日,那些时候的周瑜看起来总是开心一些,孙策想问他是不是曾经真的想与他一走了之。可孙策又想起,是他从来没有给过周瑜选择。 周瑜按着孙策的头轻轻抵在脸侧:“饿了,夫君。”轻柔的空气挠得孙策耳根痒痒,沸腾的欲望一直痒到孙策心底。牢牢堵在后xue的手指往外一拔,连同周瑜的腰微微一提,在孙策耳边轻轻“嗯”了声,湿软的嫩rou紧紧吮吸着不舍放他的手指离去。 孙策恶作剧地抓了抓精神抖擞的玉茎:“那回去吃饭?” 周瑜亲昵地蹭着孙策的脸:“不要!” 孙策苦恼地问:“那要怎么办?” 玉腿游上孙策后腰,勾住孙策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压,炽热的下体相互顶弄,前面和后面的液体混成一片。周瑜抬腰贴着他的性器往下带,带着烫人的温度的坚硬roubang顺着大腿根蹭下去,顶在湿漉漉的洞口,嫣红的粉rou欢迎似的吐出晶莹的泡泡:“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