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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叉那么开,是在等人cao你吗 (第2/2页)
cao开生殖腔后孙策每一次插入都能一捅到底,整根性器几乎连着yinnang都要塞进那夺魂摄魄的xiaoxue里。湿热的腔体催发着孙策的情欲,比xiaoxue的环境更让人难以自拔。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用力,恋人在他的摧残下哀哀抽泣,身体却不停地配合求欢,甚至在每一次拔出的时候惊惧地挽留。xue口被cao到没有知觉,甬道好似要破裂,而生殖腔不断地扩散出快感,简直要把身体的主人溺死在欲海里。 周瑜似乎听到浪涛的声音,他怀疑是自己身体里的浪,小腹撑得胀痛,一定装满了sao浪的yin水。它们被孙策堵在里面出不来,于是孙策每cao一下就激起一排浪花,托着周瑜的身体飘了起来。 孙策捞起周瑜把他面朝下放在榻上,分开他的双膝露出蜜xue,整个屁股连同大腿都是新的旧的欢爱痕迹,孙策知道这会儿让周瑜说什么他都能说出来,伸出食指按着xiaoxue问:“这是什么?” 周瑜整个人都是懵的,更弄不明白孙策这突如其来的发问,犹犹豫豫地说:“是、是xiaoxue。” “xiaoxue里装什么?”周瑜好像明白过来了,咬着牙不说话。孙策拿着一根玉簪,簪头插进xue里,凉凉的浸透肠壁。孙策又问:“装什么?” “装什么?”周瑜小声反问。 孙策“啪”一巴掌拍到雪白的臀上,臀部立刻红出一个掌印,张着嘴的xiaoxue竟然落下几滴清澈的液体,洇湿床褥。孙策恍然大悟:“装的是水,是阿瑜的sao水。”他用玉簪在xue里搅动着,原本还盛得住的汁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周瑜咬了咬唇,小声说:“是阿瑜的sao水……” “还有什么?”周瑜不肯回答,孙策下榻绕了一圈,这次是一支毛笔,一并塞进周瑜的xue里,握着笔头和玉簪一齐搅弄着花汁泛滥的xiaoxue。“阿瑜的xue里什么都放得下啊。” 周瑜小小声地重复:“阿瑜的xue里什么都放得下……” 孙策重重地又往他的臀部拍了两掌,周瑜身子一晃,夹在后xue里的玉簪和毛笔险些就要掉出去。孙策急忙把它们插回去:“夹紧了,不然今日不cao你了。” 周瑜一边收紧xiaoxue一边摇头哀求:“不要……” “不要什么?” “孙郎cao我,cao阿瑜的xiaoxue。” 孙策握着那两件东西抽插着:“这不是在cao你了吗?” “阿瑜要……要孙郎的jiba,阿瑜的xue里……是孙郎的jiba……”周瑜终于忍受不住,说出了孙策想听的内容。孙策满意地笑了笑,抽掉后xue的异物,把性器送进去。周瑜“啊”了一声,无力地往前跌去:“cao我……cao阿瑜的xiaoxue……孙郎……哈……” 孙策在身后拽起周瑜,一面挺着下身,一面从背后啃咬他的腺体。巨物狠狠cao进生殖腔,只要在他的腺体上咬下去,就可以在周瑜身上留下永恒的标记:“让我标记你,好吗?”周瑜胡乱点头,孙策开心地笑了起来,身下加大力度捅得周瑜连声娇呼。他没有咬下去,他知道周瑜现在说的根本不作数,而这一标记可能毁掉周瑜一生。xiaoxue开始极力收绞,孙策顶住巨大的阻力把性器使劲拔出体外,一泡浊白的jingye射在周瑜腿间。 他亲吻着少年恋人的额头:“我晚点再来看你。”花xue里正阵阵泛滥,只求一刻也不要空下来。周瑜牵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孙策无奈地拨去他的手,看着恋人痛苦地在榻上滚成一团,狠心离去。 保姆嘟哝着周瑜的雨露期似乎提前了几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依例在榻边放下一盒丹丸。周瑜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自然不能让保姆见到,虚弱地说:“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洗澡。”趁着保姆出门,拿出一颗丹丸,颤抖着塞进后xue。他动了心思,手指一推,将丹丸塞得更深,手指在蜜xue里刮了一圈,才恋恋不舍地拿出来。 如今他明明有心上人,却还要靠丹药度过雨露期。再想起孙策昨夜种种戏弄,分明是趁人之危欺负自己,周瑜越想越恼,只想永远都不要再见到孙策了。尽管有丹药抑制,雨露期极易催情,坤泽也不敢随意出门,吃食都是府中的中庸仆从送到房间。是夜他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一足踏着卧榻的屏障,一足垂在榻沿,拨弄着自己软瘫的玉茎——实在没有什么欲望,丹药将他的性欲牢牢封印——却听得屋外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道:“腿叉那么开,是在等人cao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