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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一阵急欲,才搂着软绵绵的小孩儿擦眼泪,在嘴巴上安抚地亲了亲,见他慢慢回过神来,才收了眼底的笑意,面无表情地问:“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听你的。”陆新宜被cao得丢了魂,以为他又要折磨自己,求一句动一下的痛苦滋味再也不想尝试了,懵懵懂懂又掉出眼泪来,“听你的,都听你的。”周凭稍微满意些,终于肯给他痛快,两个人一起射了。陆新宜射在他下巴上,他射在陆新宜肚子里。第二天一早醒来,周凭已经不在床上了。陆新宜慢慢爬起来,下床的时候突然发现左手腕上多了什么东西。一条用几根细麻绳编起来的链子,穿着几颗染成深棕色的小木头珠子和一头鹿的挂坠。跟他啤酒杯上刻的鹿形状相似,只是精细了很多,打磨的非常光滑,颜色也更漂亮。陆新宜盘腿坐在床上,迎着早晨的太阳光看了好一会儿他的手链,想到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周凭给他戴上去的,就舍不得摘下来,所以只能举起手腕转来转去地看。他醒得晚,周凭已经给杰伊喂完饭推出去散过步了,他出去的时候,杰伊正在院子里待着,手边有烟袋和水杯,腿上盖了条厚实的毯子。“爷爷,我要去帮尤里搬东西。”他把杰伊的轮椅朝里推了推,见他的目光落在墙根处的木柴上,解释道,“埃德昨天弄的,厉害吧?明年可以自己用,也可以卖掉。”说着,陆新宜不自觉地摸上他新戴上的手链。但等杰伊发出几个音节,陆新宜的表情就也没那么轻松了。周凭又去了村子里。自从帮村里人修过一次蒸馏的设备,周凭开始越来越频繁地进入村庄。杰伊退出村庄时,留下了眼睛和舌头作为代价,这一切陆新宜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帮尤里搬完东西以后,心不在焉地收了报酬,还被尤里开玩笑:“急着回家?”陆新宜说:“我去接埃德。”尤里也露出担忧的神色:“他又去了村子里?”陆新宜点了点头。“那也没办法。”过了会儿,尤里说,“村里的人主动找上门,你们不可能拒绝。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以前没有周凭,村庄里的地下毒品生产也一直非常顺利,他们都知道,那些人找周凭并不是做什么修理,而是强迫他改进那些已经用了十几二十年的老机器。生产效率变高,毒品也越来越多,简单的道理,背后却会多很多血腥的故事。陆新宜捏着手里的纸币,嘴唇紧紧抿着。尤里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但还是说:“照我说,埃德大可以一走了之……他只是担心你和杰伊。”陆新宜在杉树林的尽头等了很久,才看到有车渐渐靠近。周凭被人从车上带下来,眼睛上蒙着黑布。一个挎着枪的男人将布条粗暴地扯下来,把他朝陆新宜的方向推了一把,用俄语说:“滚吧。”周凭站在原地适应光线,很快用一条胳膊搂住了陆新宜。伊万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抱歉又难过地对陆新宜说:“对不起。”然后在身后伙伴的催促下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沉默,周凭的表情平平,看不出什么不一样,陆新宜却不掩饰难过,最后在快到家的时候被周凭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