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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感伤 (第1/3页)
第十章 感伤
慕容迦叶拂袖离去,苏梵净紧随其后,二人遂移步至澄心堂,此处是专门接待太后的禅房,每日都有专人洒扫,窗明几净,满室馨香,慕容迦叶常来这里参悟禅机,也常常在此与苏梵净行云雨之事,看似佛门净地,暗中也包藏着汁液横流的苟且之事。 苏梵净见慕容迦叶余怒未消,忙上前替她捏肩:“娘娘,寺里来了一个僧厨,能以一种瓜烹制出几十种菜肴,每一种菜肴又可做出几十种口味!” 慕容迦叶凤眸含笑,暧昧地看着他:“哦?这倒是新奇。” 苏梵净眨眨眼:“太后要吃吗?” 慕容迦叶心中孽火忽燃,用护甲刮了刮他的胸口,将一片白净的皮肤蹭得通红:“我看什么菜肴,都没有你这个小甜瓜好吃。” “遵命!”苏梵净喜上眉梢,一把将慕容迦叶拦腰抱起,忽见她从袖中摸出那条红勒帛,他看得喉咙发紧,眼角飞红,只听她幽幽地唤道:“把这个蒙在你眼睛上。” 苏梵净“太后,在哪个秘|戏|图里学来的花样!” \\ 而此时的诏狱,却是几个男人齐聚,一如既往地污糟一团。 赫连骧因用上了慕容迦叶所赠金疮药,身上的创伤恢复得极快,不再流脓肿痛,只是出奇得发痒,而狠辣如伊娄峻,为了更好地折辱和控制他,给他灌了“傀儡散”,此药乃是伊娄家族祖传秘药,食后内力散尽,无法自如施展拳脚,犹如任人摆布的傀儡,遍身伤口发痒,而不能挠,如万千蚂蚁蚀骨,痛不欲生。 元璞日日跟进审讯进程,对伊娄峻的手段已经见怪不怪,麻木地立于角落,静候赫连骧一次又一次昏厥。 直到朝凤监遣使而来,给伊娄峻送上慕容迦叶手令,太后懿旨,几日之内,不得再对赫连骧动刑。嗜血的人格让伊娄峻蠢蠢欲动,非要变着法得折磨赫连骧,他伸出脚面,露出鹿皮软靴,昨夜风雨,鞋面上沾满了污泥:“小将军,给你大爷我舔舔干净如何?” 赫连骧瑟缩着,苍白的脸颊被春寒冻得发红,他垂首不言,却猛地抬眼,翻出骇人的眼白,那颗独眼漆黑如曜石,以慑人的侵略瞪视着伊娄峻。 “小狼崽子!”伊娄峻狠狠掴了他一巴掌,将赫连骧的脸狠狠甩了出去,“脑浆子给你他娘的打匀!” 元璞按捺不住地出手:“伊娄大人,太后已经下令,你给人家留点尊严吧!本就是世代做这伤天害理的营生,还不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积点阴德么?” 隶卒提来一个精致食盒,通身珐琅,雕刻蔓草纹,伊娄峻挥手示意他送过来:“猪得喂肥了宰着才痛快,吃吧,这是郁弗长公主托人给你送来的,想当年的拓跋天王,也是顿顿吃好喝好,也被我大型伺候得好好的,最终见了阎王爷!” 元璞:“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伊娄大人怎么老是喜欢提拓跋家的事儿?” 伊娄峻斜睨一元璞一眼,得意道:“我说拓跋家,和你元璞何干?” 赫连骧仍是不发一言,那是一种令人生寒的沉默,他浑身如筛糠似地抵抗着傀儡散的控制,努力昂起头来,深深地望向元璞。 元璞蹲下身来,走近拍了拍他的肩头:“放心吧,傻孩子,你的太后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会儿兴许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