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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快乐主义者偶尔的愁绪时刻(这次你没来月经) (第2/2页)
,手环紧你的腰,想把你的大吉吉往他的脸庞送,是的,他想给你koujiao,他甚至说不出一句质问,只想赶紧讨好他的仇人,寻求解药。 你阻止了他,压抑住蠢蠢欲动的信息素,你强迫他恢复一丝清明,好听清你的问题,你问他:“难道你是心甘情愿地做好了准备,只等着被我捅开生殖腔吗?” 他似乎没有听懂你没头没脑的提问,于是你接着说了下去,“我厌恶自己渴望与男omega结合的本能欲望,你不也是吗?你打败了那么多alpha,又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骑在身下?这真的快乐吗?痛快吗?” 他努力思考了一会儿,最后似乎终于是从混乱的大脑里找到了一个可以搪塞过去的借口,“我是讨厌男alpha,可我不讨厌你这样的女alpha。你不也是看不惯男alpha吗,所以我们是同类。” 也许这不是借口,而是他的真心话。你诡异地被说服了几分,你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决定给予你的犒赏,毕竟你是一个喜怒无常、翻脸随心的女人。 你反复衡量他值当多少嘉奖,最后你决定在zuoai里验证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你试探着抓紧了跳蛋上的绳子,利索地拔出了跳蛋,而后长驱直入,捅进了他的生殖腔,他的绿眼睛镀上了一层水镜,他从未如此温顺,甚至还牵起了你的手——上面还沾有他自己的yin水——送到了自己的脸颊磨蹭,又含住了你的手指,细细地舔舐干净。 你没有再为难他,但射精并不容易,成结也并不轻松,为了提振你的性致,你抱着他一个用力翻身,强迫他开始骑乘。 他努力上下起伏,却实在是吃不消,强悍而敏感的rou体在快感的洗刷下沦丧为昂贵的装饰品,被钉在墙上摇摇晃晃却美丽异常。你好心劝他前后左右地taonong,想象你的吉吉是一根圆规,在他的生殖腔里自由地画出无数同心圈,像无数火星连成了一条火龙,盘旋而上,火焰冲天。 你把下岗的跳蛋按在了他的胸膛,抵住他的乳首,你观察着他,观察他是否感到快乐,可他快乐得好像快哭了,他开口求饶,“快点……快点射给我。” 他看起来很陌生,你有点想念那个冷淡又张扬的他,有一种洒脱的帅气,现在的他看起来像融化了的冰淇淋,像一团雪,滴滴答答。 你暗想,是的,你和他是怪异的同类,你们都厌恶自己与生俱来的“身份”,都想冲破本能,做一个完整的人,你们是雌雄同体的女alpha和男omega,就像太阳同时拥有了月亮,就像大雪落满了火焰山。 你放弃了这场无端的报复,你依然释出了你仅有的温柔,尽管他未曾参与过它的竞价。你面对男人只有珍珠大小的温柔,你把你仅有的这点真心和温情,兑换成了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和一句箴言,“不要对alpha抱有什么幻想,老师。” 接下来,你要给他一场残酷的交合,这不是出自你本心的报复,而是自然规则的枷锁,它把所有为了快乐而做的爱戏,变成了为了生殖而做的缠斗,不然生殖腔为何不叫yin乐腔或者爱之家。 命运让你像一个人类射精,却在下一秒,就逼着你退化成一头野兽咬住不放,他却一息之间变回了人,他满足而狡黠地笑了,像一个得逞的骗子,他低头问你,“刚刚你快乐吗?” 成结的巨无霸吉吉把你和他锁在了一丝,但锁链并没有完全限制他的行动,所以他俯下身,额头抵着你的额头,你的心突然猛烈地跳了起来,你听见自己哑声说,“有一点,但不多。” 他说,“嗯,那我们再做一次,快乐地做一次。” 你也想只沉浸在交合的快感里,但你从未如此做过,你只是给了这头不知死活的鹿王又一场漫长的冬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