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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章终)成了下人房里的破席/奶子上画正字还债 (第3/3页)
了算。 门房急色地抓起那软弹乳rou,掂量了几下:“扶月这些年奶子大了不少,都是爷给你揉出来的。” 少女娇笑着躲,嗔怪道:“您记岔了,我不是扶月,是弄影,扶月你快来让爷瞧瞧。” 床幔一掀,又一个女子爬上来默不作声地把衣带抽开,瘦弱的肩膀下是两个红印青痕遍布的乳球,肿得发亮,两枚乳粒也滚圆肥凸,留着牙齿的血痕。 “喔,是你。还算乖觉,爷罚你的,你认不认?” “认……”女人细若蚊蚋的声音含在嘴里,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算了吧爷,为着扶月不肯拿夫人房里的东西,您就让那些腌臜东西去作弄了她一晚上,她哪受得住?”弄月去掰他的脸,想要凑上一枚香吻,却被男人一巴掌抽下去。 “凭你也配劝老子?是忘了爷当初怎么在角门上的你了?” “奴怎敢忘了爷的赏,那日给夫人送汤迟了,还遭了好一通训斥。”弄影擦了嘴角的血,把额发捋开,露出沁淋淋一双水眸。 她是家生子,只是全家都仰仗嬷嬷鼻息生活,门房看中了她,她不愿意,没想到就是给夫人送汤那次,她正奇怪为什么把这差事急急交了她,还是燕窝炖雪蛤的珍品,门房就撞上了她,汤盅打翻在地,威胁紧随而来,一环套一环,她就这么被威逼着脱了丝裙亵裤,在角门被他破了身子,此后都任他糟践…… 门房终于把自己从梳云嘴里抽了出来,改拍了拍弄影的脸:“没忘了就好,别给你点甜头就妄图爬头上来,没你说话的份儿,去,趴过去。” 梳云在一旁呛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她是夫人的陪嫁丫头,被老爷私下强迫后想寻避子药,被门房抓住了把柄,从此落在他手里。 “爷,那门外的小马驹能不能牵来给我们几个也骑着玩玩儿?”梳云怯怯地开口。 门房本来都爬到弄影身上扶着东西要进去了,听了一顿,挥手让她去牵。他也想看看女女骑乘是什么样子。 香吟跪伏在地上,奶子贴垂着门房的脚趾,卑懦可怜的模样叫人欲加生了施虐的想法。 “来,爬上来。”他发令,眼前这皮rou雪白,膝盖和手肘却彤红一片,十分春色,任人摧折。 拔步床阔大,四女一男竟也不嫌挤。梳云把香吟推倒在门房身上,自己则跨坐到香吟臀上,拿奶尖暧昧蹭着她的脊骨,让男人躺着欣赏活春宫。 扶月依旧一言不发,只软下身子把自个儿嵌到男人腿间,用软舌伺候起他下头的两颗软蛋,吸溜作响,迫切地像在尝什么佳品。 弄影游蛇似的把自己送到男人的手里,温柔地环抱着他的脖子,依赖地像攀附着浮木的溺者,全心全意地因他而活。 直到—— 他的脖子突然被那绑牲口的绳子给勒住了!他第一反应是用手去挣,但他的手竟被香吟和梳云用身体牢牢压住了。 与此同时,下面传来一阵裂心的疼痛,是弄影!这个贱婢竟用牙咬碎了他的囊袋! 门房眼前眩晕一片,人影幢幢,一时间仿佛看到了所有府里被他cao过的丫头。 啐!一口唾液喷在了他的脸上,他张大嘴要喊,却只发出嗬嗬的破喘,有人捡了抹布来堵住自己,就在这女人的软rou堆里,他的肺憋出炸裂的疼痛,眼一翻抽搐了几下没了生息。 “走吧。”有人说。 这屋子里的,全是受了门房迫害的女子。她们联合在一起筹谋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今天。 衣衫重新穿回身上,解掉枷锁的香吟和她们一起从角门跑了出去。 外面车马喧腾,同样有听了风声的人在往城外赶,她像无数个为生计奔波的普通人,随着队伍朝前走,眼前会有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