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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第2/2页)
况下更没经验支撑他抢到票。最后票是他在黄牛那里买到的,花了520,翻了快十倍的价,在这之前还被骗了一次。虽然他记得于瘾说过很多次不要从黄牛那里买票,又不是见不到了。但见一面少一面,钟辞想,于瘾不靠这个谋生,万一哪天兴尽彻底不做了他又能通过什么方式再和于瘾相见呢。等待时大屏幕上先是放着于瘾刚刚剪好的那个由简灼出演的MV,刚刚放了一个简灼对着镜头吐泡泡糖的特写就彻底黑屏,再亮时已经开始放起了,史迪仔给安琪送花,被拒绝了之后仍穷追不舍。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切来切去反正都是看荒火”,整个场地就爆出了哄笑声,人形史迪仔并非浪得虚名,连荒火的女粉经常自称实验品624安琪。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女孩有点眼熟,女孩上来一问以后才知道他们原来是大学校友。她觉得钟辞长得漂亮,左颊上的红色痕迹也很不一样,枫叶似的,以为那是钟辞专门为了演出画的,还笑着说这还不是音乐节呢就弄得这么大张旗鼓。钟辞摇了摇头解释说是胎记,又跟了句,忘带口罩了。女孩贴着他耳朵说话,似乎注意到他听力不太好,大声地对他说,没必要,很好看。钟辞朝她笑了下,想着如果真的很好看就好了。他也希望于瘾能觉得手臂上的枫叶好看。可于瘾似乎并不太喜欢,钟辞甚至不知道于瘾在那之后到底有没有再做一些图案把那个完全可以被算作“失误”的枫叶盖住,或者彻底洗了。虽然钟辞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连叶柄向左边微微摆动的角度他都尽力纹得一模一样。燥热的beat响起,那是于瘾最近大热的一首trap,全场的人都自发地开始跟唱。卖足了关子,直到时间踩过约定的七点半之后于瘾才带着声浪上台。是OSOM的人开的场,但钟辞只认识简灼。简灼在他去老冯工作室以前简灼就已经常来了,像总是能在自己身体上挖掘出空地通过画画来记住事情。见他第一面时钟辞只觉得这种人见得多了,穿得很花,留着脏辫,说话做事都大大咧咧的。后来知道他和于瘾关系很好,于瘾ins和微博上都常与他互动,大概是真的招人喜欢。在台上的简灼像是有用不尽的气力,拆了脏辫变成黑色细碎短发,戴着白色发带,一件蓝色的卫衣。不像于瘾写出一些麻酥酥的情歌,简灼的歌大多唱他自己。简灼唱起他那些并不温柔的歌时又飒又俊,像背后戳着刺似的将尖锐袒露。来的人似乎没有怎么听过简灼的现场,甚至在他刚刚唱起Antibody时没能做出什么反应,后来被炒热的气氛带起来才开始跳动。于瘾勾着简灼高喊“CDC我回来了”,周围的人也给出热情的回应。向来不爱多闲聊,于瘾会最直白地只是表演。他的声音被钟辞的双耳划分成两种不同的音色,左耳是混着助听器的电流声,将那声音处理的带了些微妙的磁感,让钟辞觉得他像是处在七八十年代的美国科幻片,从飞行器里往外望,那仿佛不远的纺锤形无尽的宇宙伤口正将他往那里拽扯,不可抗力。于瘾跳着,扯出一个很洒脱的笑,蓝紫色的光束从他的宽大白T透出来,就像穿过了他整个身体。钟辞听见于瘾唱着那句“Let's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