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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第1/2页)
,也没听说过天香楼的头牌开苞一次,就能换取千金。更何况,你还不是处子。”谢玉辉早年就是个地痞无赖、不学无术的皇子,最爱去的地方就是烟花场所,现在旧态复发,口吐的恶言接连不断,倒是把他当成货物来评判:“二等娼妓,大打折扣。有那些个陪酒的、风雅的,也不过最多百银。即便去南风馆狎优,相公们也赚不得几个钱。”“赵真人若是秋波明媚,面若好女,懂得主动投怀送抱、欲迎还拒的手段,把朕伺候舒服了。倒也好说。但赵真人上次表现,还差一点。”赵佑棠没料到他身为天子,居然出尔反尔,大耍无赖,惊惶下双目眨动,面上渐渐浮出怒红,道:“别说了……我做就是。”他说着,心一横撩开下袍,跪到谢玉辉身旁,拼命压抑着怒气,一点一点隔着衣服凑过去,头几乎埋到谢玉辉腿间。谢玉辉手指挪动着小瓷瓶,下体阳具高高支起,将布料顶出个帐篷。赵佑棠哆嗦了一下,自行张开嘴,隔着布料,慢慢含弄起来,直到分泌的液体打湿了一圈。赵佑棠掀开下袍,谢玉辉便将他扶到自己腿上,将龙根放出,对准xue口,不做扩张地进入。赵佑棠倒抽口寒气,双眉皱起,沙哑道:“请陛下……赐药……”谢玉辉把瓶子送进他手里:“赏你。”“谢——啊!”还未说完,谢玉辉忽然一顶,恰好戳在敏感的部位。赵佑棠立时发出一声惊喊,随即紧张地紧紧捂住了嘴。车外还有许多人看着,察觉异动,焉不耻笑?他一只手抓住解药,另一只手捂着嘴,自然腾不出地方来阻碍谢玉辉的动作。谢玉辉便大肆蛮干起来,随着车马颠簸的行进,含在体内的阳具似乎一下比一下更深,赵佑棠满面通红,几乎不敢嗅车内nongnong的情欲气味。谢玉辉玩够了,便射在里面,手指搅了搅,故意将液体带到他鼻下:“赵真人,这麝香好闻么?”赵佑棠闭目不语,只是摇头,唇间拼命压抑着被干到极致快感的呜咽,发冠有些散乱,呼吸粗重。车厢内还有暗格抽屉,谢玉辉拉开其中一格,翻出一个大小类同蚕豆的缅铃,塞入紧窒火热的甬道。那缅铃以薄铜制成,几乎镂空,里注可翻动的yin器,遇热则胀滚,极其轻巧,乃是谢玉辉很喜爱的玩意。赵佑棠感到身后异样,惊声道:“什么东西?!”话音落地不久,勉子铃拼命寻找被浸热的内壁,上下兀自翻滚,重重辗转压倒他软rou之上。赵佑棠几乎不可反抗的从嘴边泄出几声轻吟,发丝都被热气整湿了,铺在绯红的面颊旁。他浑身汗淋淋的,全副身心都定格在手中的瓷瓶,根本无法再去抵抗这股令他泪眼濛濛的大力冲击,xiaoxue不住翕合,恰好此时辇车忽然硌到石子,颠簸着震了一下,这一节外生枝,使得缅铃抓住机会,顺势深入,顶得极深,。伴着叮铃铃的轻微震响,那东西越发放肆了。赵佑棠自觉整个人都在遭受着灭顶之灾。最后,辇车终于在宫门处缓缓停下。谢玉辉含笑道:“赵真人,该下车了,记得好好走啊。”赵佑棠摇摇晃晃地扶着车身,勉力走下,身体都在哆嗦,面色发红,估计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到底做了何事。他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