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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刑场 (第2/2页)
的木马,三角马背上油浸浸的木质阳具直插进后xue中,随着颠簸上下cao弄时甚至能看到连带出的嫣红肠rou。 “叛徒!不要脸的jianian细!” “这口xue比男妓都要yin贱,依我看他也别当什么骑士团团长了,直接改行去做卖yin吧!” 人群或愤怒或嘲讽地叫骂,有人捂住孩子的眼睛回避,有人拿手里的东西向他砸去,那些木盘菜叶将他的身体砸得满是红痕,可却不见他反省,反倒两颊潮红,拼死抑制着喘息。 没想到我那样顾及他与家族的脸面将他囚禁地牢没有将他禁脔的身份公之于众,他倒好,对于游街倒是迫不及待。 等到这具木马被抬至刑场时兄长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了,他的出精口被细木棍堵住无法射精,只能靠后xue高潮,那木棍上还挂了个刻着“性奴”的牌子,随着颠弄左右晃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身份似的。 刑场上方的审判台上坐着一个一头浓密墨发的女人,她没有过多繁杂的编发,只是将头发简单束起,从她的眉眼与衣着推测,那一定是兄长幻想中的我。 我觉得兄长的幻想有些偏颇,那女人的面庞虽然稚嫩,但眉眼也太过无情冰凉,看兄长就似看一个无关生死的草芥,我平时真的如此吗? 只见她握笔在纸上圈圈点点,不出片刻便决定了他的命运。 “布兰登yin性难改,德行顽劣,从今日起废黜为奴,以身偿罪。” 兄长睁着空洞的眼睛跪在刑场,仰头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我,嘴唇颤动,最后也没说出一个字。 幻想骤然换了一个场景,他蜷坐着关在刑场吊笼里,被烈日晒得浑身发红,狭小的笼子无法给他一点隐蔽。 他只能蜷起双腿,手把着铁杆。这吊杆举架有一人半高,兄长白花花的臀rou正好暴露在众人眼前,有些不懂事的孩子拿着树枝胡乱地向他扎去,几下都戳进了xue口,扎中了囊袋,兄长的臀rou迅速泛起红痕,有的大孩子拿木棍打得笼子左右摇动不断旋转,他们像对待牲畜似的嘲笑着兄长,可面对这份耻辱他只能紧闭双眼,那处无法控制地充血挺立。 幻境中的时间流速很快,等到黄昏,那些干完活的男女拿着腕粗的棍子来到他的身下,此时兄长已经被晒得脱水连抬眼都困难,挤出笼子的臀rou被打得紫红交错,满是划痕。他们冲兄长啐了几口唾沫,将那节棍子直接塞进他的后xue粗暴地捅弄。 一开始,干涩的xue口吃进这样蛮横硬物时,兄长的眼角都泛起泪花,但那具适合欢爱的身子渐渐还是被干出闷哼,他无处可躲,只能死死抓着笼子屈辱地高潮,他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每当他要射精时那插进尿道的牌子就晃动得厉害,清晰地提醒他现在是何身份。在高潮时那些人抽出棍子直捅向他的yinnang,痛得他忍不住哭叫。 夜晚,天空中飘起细雨,那些折磨他的人都回家了,家中的灯也熄灭,所有人都睡去,只剩我一直看着他。 兄长是看不见我的,所以我缓缓的走近他。夜深人静,终于只剩他一个人时,我看他先是张开嘴接着雨水解渴,随后便像一具死尸般任由雨水在他的脸上流淌。 这魔石算是情色道具,它会直面人内心的渴望,贵族间有不少人十分依赖这东西用于泄欲,我将这石头给他时也并未想折磨他到这种地步。 这是他的欲望吗? 看着他死灰般的脸与痛苦的泪水,我否决了这个答案。 他确实比一般人要敏感,会在痛苦与屈辱中得到快感,但这种痛苦似乎对于他来说也难以承受,那他为什么渴望? 他嘴唇嗫嚅着,从刑场上开始就一直低声嘟囔着什么,我凑近了仔细听,可听见的那几个字却让我愣在原地无法思考。 兄长说:“克洛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