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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癔症 (第2/2页)
在不需要我威胁,他的胯也摆得像发情的公狗一样。 “你猜他们会不会想到这个不知廉耻的变态是谁?” 兄长听后侧过头看我,眼中除了无法控制的情欲也多了分硬挤出来的不屑。这些天只要我给他逼急了,他也会挣扎反抗一下,故意说些刺耳的话。 “你猜他们会不会想到是谁整天和这个变态待在一起,还让这个变态舔她屄,唔嗯——!” 我没等他说完就拿着茅膏藤的底端大力抽插起来,兄长一直忍着瘙痒的肠rou得到抚慰的那一刻剧烈痉挛。他两眼翻白,整个身体都趴在玻璃与窗帘上,脚趾绷紧抓着地面,喉咙发出无法抑制的气音。 “他们早晚会知道的,不过你想让他们现在就知道吗?”我笑着问,那节茅膏藤一下又一下捣在兄长的rouxue里,黏液都被捣出了一圈白沫,兄长在这样猛烈尖锐的快意中依旧听清了我的弦外之意,害怕地睁大眼睛看向我,连忙摇头。 我忽视了他的请求一把将窗帘扯开,随着兄长的身体完全暴露于夜幕之中,他尖叫着抵达了高潮,浊精喷得到处都是,肠液也似失禁似的流了出来。 高潮结束后他虚脱地半跪下来,我也陪他跪坐在窗边,窗外是空无一人的刑场,宴会厅是在另一边,兄长不常来这里又是个笨脑袋,所以我骗了他。 他知道被我耍了后一言不发,在疲惫的高潮余韵中顺势倒在了我的腿上。 我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心想幸亏我平时有射箭打猎的训练,手臂也算有些力气,若换成一般的公爵小姐可能还真的满足不了兄长大人yin荡的身体。 “怎么?没人围观你很失望吗?”我将手抚摸在兄长的侧脸上,他的双手被缚,侧躺下后不费一番力气是起不来的,于是他也索性就这样躺下去。 “你真是个疯子,克洛伊。” “嗯。”我看着刑场上的断头台应了一声,每次的教导结束我都会给他一些畅所欲言的抱持空间,有时他会大骂我,有时他会苦口婆心地劝我,有时恳求我原谅,有时直接一言不发。无论是什么,兄长和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又变回我们本该有的样子。 “你看断头台上锈迹斑斑的刃,都是被血泡出来的。”我盯着那刀片出神,兄长意外地看了我一眼。 “你要想处死我就尽早。” “不会的,我是在想我自己。”我即将要做的决定生死攸关也说不定,昨日还高喊着我的荣光的人,明日可能就会等着我的脑袋落入银盘。若真到那时候兄长该怎么办呢?他会记住我所有的教导吗? “你?你不会。”兄长摇摇头,他的头发虽然顺滑,但还是扎得我的腿痒痒的,“你从小就比我聪明,现在看来也够狠心,像你这种人肯定会活得风生水起。” 早上被骂妇人之仁,晚上被骂心狠手辣,我听完突然笑了起来,兄长也很放松地笑了两声。 笑意停止时,我与兄长又变成了准领主与阶下囚的关系,“穿上裤子,你该回去了。” “回哪去?”兄长把脸转了过来,将热情的鼻息喷在我的小腹,露出渴求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问。 兄长是个喜欢蹬鼻子上脸再趁虚而入的危险之人。爱情是癔症,我会为他失去一部分理智但不是全部。 “回地牢去,布兰登大人。”我冷淡地回应了他,随即起身离开了政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