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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把视线从镜子上移开，“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我们做什么你都不会发火？”

“你也觉得你们做得过火了？”文曲双手交叉搭在腿上，“我做老师七年了，要是还被学生牵着情绪走，也就是一点进步都没有了。”

乔越看着自己脸上两边不对称的红痕说，“那你还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文曲没理他，换了个话题说，“乔越，你觉得如果让你们班变好，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不要实行暴力。”乔越把脸凑到文曲跟前，让他看那两道红印子“看见了不，一会我怎么出去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我怎么着了呢。”

文曲按耐住咬他一口的冲动，推开他，“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乔越以为文曲刚才是一时兴起，没想到真要带自己出去吃，乔越坏笑着说，“那肯定要吃点好的了，去柳柏吧。”

柳柏是H市一家由价格昂贵出名的中餐厅，有钱人的汇集地，在这吃一顿，一个老师一个月的工资基本上是没了，乔越选这主要是试探试探文曲的家世，他可不相信文曲单纯就是个老师。

文曲把外套搭在胳膊上，“走吧。”

文曲没想过隐瞒自己的身份，反正到时候白义晨不说，林梓枫他们自己也能查出来。

乔越见他答应地这么爽快，心想应该叫上林梓枫，他想去柳柏想很久了，都没人陪他去，但后来一想算了，让他想着去吧。

出了办公室的门口，下课铃刚好打完，乔越跟在文曲后面，听到一个女声喊道，“乔越。”

乔越回过头看到徐欣茹正向这边走过来，乔越刚想快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走开，没想到徐欣茹速度比他快，从她们班一个箭步窜过来，拽住乔越的胳膊，“乔越，你去吃饭吗？”

“恩。”

“一起去吧。”徐欣茹抓着乔越的胳膊不放手。

“徐欣茹，你别闹了行吗？”乔越把胳膊从徐欣茹手中拽出来。

“我没闹，你不答应我是不是因为林梓枫？”徐欣茹看着乔越问道，她早就想这么问了，当初分手，她就觉得不怎么正常，乔越就一句，“没感觉了。”然后就分了。

文曲一脸笑意的看着乔越，他也想知道乔越和林梓枫是什么关系。

乔越一脸懵逼地看着徐欣茹，“咱俩之间的事和林梓枫有什么关系？”

“哼。”徐欣茹冷哼一声，“你俩之间的关系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你要是没和他在一起，他为什么事事都护着你？”

林梓枫什么事都护着他？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是，乔越耸耸肩，“我俩就是在一起了，怎么着？有病吧你。”

乔越看向文曲，文曲问，“走吗？”

乔越闷闷不乐地跟在文曲身后，文曲知道他不开心也没出声安慰，他在想乔越那话是生气说的还是真的在一起了？

等坐上了文曲的副驾驶位，乔越脑神经里捣乱的小恶魔们才安静下来，乔越猛然反应过来，他要和新来的班主任去吃饭，其实乔越一直没把文曲当成一个老师，他不像一个老师。

文曲发现乔越偷偷瞄了自己一眼，问，“怎么了？”

“没事。”乔越扭过头去看窗外，“你说……”话说了一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