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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第2/2页)
。倒是小王爷这个,你可能倒杯酒预祝他封爵之喜了!」曹姜又喝了两杯,嘴里没忌讳的,只说:「这有什么?你们家里本来只有一个嫡子,前些年已经死了,不是你做,又是谁做?」小王爷听得这话尴尬,忙又岔开,问起曹姜道:「你一个人回太华,可有什么打算?」曹姜便道:「男子汉自当建功立业,我自然回去当兵了。」小王爷笑道:「这倒是正理。」众人吃了几巡,便也散了。小王爷与小侯爷又同路回去,便双双骑着马在街上走。因是夜深,街上只有他们,及几个贴身跟着道奴才,二人便颇随意地说起话来。那小王爷又趣小侯爷道:「你当真喜爱傅天略?」小侯爷笑道:「你这话问得!难道你不是当真喜爱傅天浪?」小王爷便道:「我自然是一心一意的,只是他是怎么样的,我倒是说不上来。」小侯爷便道:「怎么就说不上来了?」那小碗便说:「他对我总是淡淡的,我也说不出来,像隔着一层雾。」小侯爷便笑道:「他这个人不是向来如此?」小王爷却说:「以往我们是朋友,他如此我也有些嫌他疏远,如今是这样的亲密,都还那样,岂不无趣?倒像我要求他什么一样。」小侯爷却道:「这□□常是要求的,不然何来「求偶」一说?」小王爷却道:「你这话无理,说得像我未尝□□一般,我怎么不知道要这样一直求着?」小侯爷便道:「你的确未求过,都是旁人求你,所以你不知道。」小王爷一听,却也颇觉有理,只又更为傅天浪神迷,又想他固然清高自持,与旁人都不一样。傅天浪心里却并非不愿意亲近小王爷,只是自持身份,唯恐落了下乘,因此脸上总是淡淡的,但心里之情却浓似冬蜜,只是没法宣之于口,每日或凭栏,或修竹,或观景,或写字,每每心里都只是在等他。☆、第四回凤归花厉乱,日度影参差且说这日傅天浪晨起梳洗,又换了衣裳。旁人都知道,平时傅天浪若不出门或见客,都只十分随意打扮,穿家常衣服。如今和小王爷好了,竟日日起床都梳头,洗脸时,又想起来傅天略往日送的香膏,命人取时,见竟已存了两匣子不曾动用过,如今洗了脸,又更衣,吃过了饭,又见午后初晴,便又至院子倚竹抚琴。午后,傅天略也来了,见傅天浪披着羽纱,长指抚琴,颇有玉山之风。那傅天略便笑了笑,正要和他说话呢,又有一侍童来了,竟也没叩门,径自就进来,打了个万福。傅天略看他脸生,却瞧他举止打扮,料定他必然是王府的人。果然,他开口便说:“小王爷问公子的安呢!”傅天略一听“公子”二字,便要生气,只道:“看来在小王爷面前是当惯了差的,叫了人,脱口便叫,难道你在那宁小猴儿、曹县男面前也这么叫来着?”傅天浪原来不曾在意,如今听了傅天略所言,方明白过来,不觉有些羞愤。傅天略所言却是不错,那人叫宏宝,原是小王爷跟前当差的,也常为他与外宠报信走动,又只把傅天浪当作一般男宠看待,便脱口称“公子”。那宏宝忙赔笑道:“傅二爷忒多心了,傅老爷是什么身份?我只当他年轻又有才华,便说他是个佳公子,并无什么意思,爷们若不喜欢,就是小人该死,小人以后不叫了便是。”傅天略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