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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第2/2页)
/br>武末末用力一搡把严磊搡起来了一点,还没待喘口气,严磊再一次扑上来,重重的酒气带著热热的气息堵住了武末末的呼吸,紧跟著一个东西挤进了口腔逮著他的舌头就吸吮起来。身体里一个什麽东西‘喀!’碎掉了,绷了十几年的东西一旦找到出口就慌不择路的乱撞,撞到黑墙的弹了回来,挤出去的夺路狂奔,还有杂七杂八上不著天下不挨地的浮在空中虚得让人心悸。武末末睁著眼睛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听不见。他的嘴被死死地堵著,嘴唇被另一个嘴唇辗的生痛------我是严磊,和你一个班的,转来刚刚两个星期。十年前的声音一旦想起来还是那麽清晰。我喜欢上一个人,我们系的,叫朱可。五年前的伤口一旦痛起来还是那麽剧烈。时空变换,百转千回,从唱到了再唱回了。哪个更好,哪个又更对。他的脸在一个人的手里揉著捏著,这个人让他痛了近十年也怨了近十年,现在不但脸让他捏著,连整个心也被他拿在手上任意的揉著捏著-----憋,憋的要死,痛,痛的要命!原来,原来真的还有那个点。不是妄想,不是虚构。那个点在偶然的,突然的随意的一拨,就从埋得死死的心里涌了上来,把心里面已经变掉了的东西纠正了回来。武末末呜咽了,从被堵得死死的气息中透出了一小缕哀伤小声的呜咽著。手颤抖了半天终於搂上去了,死死地抱著身上的男人武末末抖如筛糠,似乎抖一抖,筛一筛,剩下的就成了他这麽多年想也没法想的东西。抱著那些想了很久盼了很久突然掉在手里的东西他连回应的力气都没了,他知道那个一嘴酒气的口腔里的味道多麽冲人,可他早醉得连自己是谁都忘掉了。十年,长的都没法细数的十年,很多东西散了,淡了,只剩下现在车内後座上的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原来折腾到最後才明白,一直以来,错的是你,对的是我。武末末把脸用力地埋进了那个除了酒味再闻不到其它任何味道的男人的怀里,就是缺了那股曾经迷幻过他的味道,武末末也被彻底的迷惑了。眼泪一点点落下来,把他所有的委屈和隐忍释放了出来,武末末贴著男人的脖子都不知道该用何种方式才能让身上的男人明白,他曾经是那麽的爱他,他曾经是怎样悄悄地捧出了一颗心等著他来回应------等的他已经彻底的放弃等了------朱可,别扔我,朱可,我想死你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们再也不吵了,你爱怎样就怎麽样,我什麽都不干涉你了------严磊的声音含混犹如一颗霰弹狠狠地穿透了武末末的身体,然後在身体里轰然炸裂。心一下子塌了,从最底处撕开一条血口子,接著整个人溃不成形。嘴依旧辗磨著,舌头依然交接著,武末末彻底打懵动不了了,他的视线定在车顶棚的那个没有打开的夜视灯上,一切都是那麽的可笑,笑到後来,原来所谓的倾情演出只为了演成一场闹剧。原来就是有那个点,那个点上也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