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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在朕手里。”他满盏,对大将军道,“朕要安歇,先再敬舅舅一杯,舅舅饮得畅快了,再出宫罢。”“谢陛下隆恩。”大将军屈膝行礼,而秦浚叫了声免礼,便拂袖而去。夜风微凉,他却并未回寝殿,而是命人抬他去了清乾殿后的一座别院。那院子算不上大,在巍峨壮丽的紫微城中极不显眼,平日里大门深锁,路过的宫人却鲜有留意。侍奉的宫人见皇帝来了,却没有半分惊讶,而是驾轻就熟地引着皇帝进去。秦浚带着浑身酒意踏进院中,推开了内室的门。室内床榻正中坐着一个人,他一身白衣,脸孔苍白至极,天然精致如画的眉目却还带了几分艳丽。他手脚皆束以精铁镣铐,露在外面的皮肤伤痕累累。他虽是睁着眼睛,却如同死尸般无悲无喜,秦浚来了也只是怔怔望着他,没有半分动静。秦浚最见不得他这副活死人的样子,大步上前抓起他头发把他拽到地上,却又俯下身,在他耳根边嘲讽道:“娼妓禽兽尚且知道叫唤,你这副样子,当真是连猫狗都不如。”第2章他一番羞辱出口驾轻就熟,地上的人似乎也早已习惯,只是抬起无神的眼睛看了眼他。他眼睛很漂亮,上扬眼尾,点漆瞳仁,天然就带了跋扈艳丽的神色。秦浚看着他的眼睛,无端便觉得十分厌恶,扬手就扇了他好几个耳光,没等他从头晕目眩中反应过来后便拖着他靠着椅子,拉开他双腿搭在椅背上。他第一次强暴顾煊后就把他锁在了这里,当时一切匆忙,自来不及带上什么衣服,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顾煊只穿里衣时时刻刻等着他临幸的样子了。长衣下双腿光裸,大腿根部还残留着上次他掐咬出来的青紫印记,秦浚的手指潦草地穿插几下,久经人事的入口便贪婪地邀请他进入。他满足地享受着物事被包裹着的极致快乐,一面又狠狠拍打着他的背脊:“给朕叫!”顾煊的喉咙受过伤,兼之常年病痛,声音比从前沙哑不少,叫起来其实说不上多动听,那颤颤巍巍的口气和隐忍的神色才是迷人的。他上次惹怒了他,两天没给他送水,此时声音便更比从前嘶哑了几分。饶是如此他却仍然竭力出着声,像是唯恐惹他生气了他就又要变着花样折腾他。这样的顺从确实取悦了他,使他意识到自己身为帝王确实可以主宰顾煊的身家性命与喜怒哀乐,与此同时他又从心底倍感厌恶与抵触:他原本应该是神采飞扬的,看向他的眼睛该带着不加掩饰的亲近和亮到灼人的光,可他现在这副模样哪有当年名震塞北的明威将军半分神采?不过徒顶了副和他的阿煊一模一样的皮囊。他有多怀念从前那个张扬明亮的顾煊,就有多厌恶眼前这个顶着顾煊皮囊的行尸走rou。他曾经多希望他能活下来,却未曾想他是靠屈身事敌才苟且偷生。既想到他人品卑劣,这给蛮夷调教出的销魂身体也变得令人憎厌起来。他抽出了身体,将他翻转过来跪在椅子前,手腕长长的铁链缠着扶手,顾煊勉力回头想看看秦浚的动静,却见他拿了一把玉质的如意。秦浚曾经在玉如意上抹了药,绑着他的手命他自渎。他厌恶极了那身体神志不受掌控的无力,而是否陷入那样的状态并不是他能决定的。秦浚跨坐在他小腿上,整个人的重量压得他骨头都像是要碎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