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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药膏,手指挖了一块,“腿张开。”孔陶的膝盖还是红红的,他把脸埋进贺圳甫怀里,艰难地张开腿。冰凉的药膏抹在肿胀的xuerou上,孔陶收紧抱着贺圳甫的手。温热的手指轻轻在xue口打圈,白色药膏很快化开,贺圳甫又挖了一块,慢慢挤进紧致的xiaoxue中。孔陶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收缩着后面,吸吮着那根手指。“别吸了,我都抽不出来。”孔陶耳朵发热,“我不是故意的。”贺圳甫转动着手指,将药膏均匀抹在里面,又往里插了插,孔陶绷紧身体,“疼。”贺圳甫把手抽出来,手指湿漉漉的,他抓起一旁的手帕,慢慢把手指擦干净。孔陶移开视线,贺圳甫又拨开他的衣领,看着他的胸口,“这里也擦点药。”孔陶胸前两枚红果子还肿着,是得擦。“那你轻点,破皮了,一碰就痛。”贺圳甫沾着药,轻轻点上那尖尖,孔陶又是一阵颤抖,“都说了轻点。”“已经很轻了。”“那你以后别咬。”贺圳甫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些许笑意,“已经想到以后怎么做了?”“……”孔陶作为一条人间咸鱼,突然有了想活的心思,因为他又有了一个志向,那就是非得跟贺圳甫杠到让他无话可说。.咸鱼是没有时间概念的。孔陶看见自家的风筝朝自己笑着跑来时,默默放下了手中的鱼竿。“小公子,明天中秋啦,老爷让我来接你回府。”风筝穿着红红的衣裙,跑来时轻巧得确实像只脱线的风筝。原来已经在这里待了有月余了么?孔陶作恍然状。风筝看着他,脸蛋红扑扑的,眼底藏不住笑意,“小公子,身体应该已经养好了吧?风筝担心了你好久。”孔陶心中思索,如果是指被马撞上的伤,那确实早已经好了,但要是指别的伤,那不好说。风筝歪着头看他,“小公子?”孔陶竖起食指立在嘴前,“等我钓完鱼再说。”风筝扭头去看池中,慢慢挪到了他身边蹲着,果真一声不吭了。不过她心理活动很丰富——小公子什么时候还有钓鱼的耐心了?小公子居然真的在别人府上住得下,不吵也不闹?小公子不想老爷吗?还有……小公子下颌靠近耳垂那里怎么红了一块?是又受伤了吗?……风筝圆溜溜的眼睛绕着他转来转去,孔陶知道她在打量自己,但是没有开口。两个人在池边待了许久,终于收了钩,钓起一条小鲫鱼。风筝抱起旁边的木桶,孔陶把鱼摘了放进去,鱼尾扇着水花溅到他脸上,风筝赶紧摸出手帕给他擦水。“小公子,风筝觉得你来住了月余,性子都变了。”孔陶不打算再钓,慢慢往回收着鱼线。“人总是要变的。”风筝唔了一声,“可是风筝觉得小公子变得不喜欢风筝了……”孔陶收好渔具,放到一边,扭头看着她,“我知道你待我好,但是待谁好,也不能要求那个人就一定得喜欢。”“……那就是不喜欢风筝了呗。”孔陶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还小,过两年我再给你找个好归宿。”“可是风筝就想陪着你,一辈子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