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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的右侧身体过了一阵电,腿骨的麻痒也渐渐蔓延上来。宴与自己毫无所觉,但脸颊已浮上绯色。他盯着宋谙,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来了句:“我下嘴了啊。”宋谙看着人脸“腾”地一下红了,又被这句下嘴逗笑,轻声说:“咬吧小金毛。”宴与头发是浅栗色,很软。“你是rou骨头吗?”宴与啧了一声,靠宋谙更近了些,“我尽量轻一点。”“嗯。”人鱼标记,简而言之,就是人鱼对伴侣打上自己印记的行为,并由此建立双方联结。理论上来说咬哪一块都可以,但是颈侧信息渗透最佳。人鱼标记打了之后,伴侣关系就算是建立了第一步。对宴与来说,这一步就会让他躁动的激素分泌稳定下来,不再受难。下午和宋谙分别的那短短几个小时,他就彻底体会到了老天爷对他有多狠,差点疼得在大街上变出鱼尾跳桑巴。宴与一只手撑着宋谙的肩,肢体接触带来的不适和身上的战栗两相交加折磨着他,他莫名感觉自己这一口咬下去就回不了头了。许是宋谙见他迟迟没有行动,就问了句:“怎么了?”“没事儿。”宴与觉得自己想东想西有些事儿妈了,看看人家宋谙多坦荡,于是他干脆一点,靠近宋谙低下头,嘴唇轻轻贴上宋谙的颈侧。人鱼的犬齿有些利,但唾液又有轻微的麻醉和治愈效果,不会令人疼痛。宴与微张开嘴,刚咬上去尝到舌尖的一点血腥,就很快陷入了一种类似发情期的状态,浑身战栗,微微发颤,两条腿都软了。高匹配度伴侣的血液的腥甜让他感觉有些上头,晕乎乎的。宴与不受控制地从自己椅子上起了身,伏在宋谙身上,不知饕足地渴求着。他感到宋谙伸出一只手,轻轻按住自己的后脑勺,让他不由自主咬的更深。好奇怪的感觉。气息勾缠、交融,时间好像一下子凝滞了起来,黏腻不清。宴与不知道自己标记了多久,也可能就短短一瞬。直至他听见了宋谙有些重的呼吸声,头脑才恢复清醒,就发现自己已经从椅子上起来,身体半倾在宋谙身上,姿势暧昧至极。而宋谙在他身下,微垂着眼,十分冷静。宴与脸上烧得慌,连忙起身退了两步:“那啥我,一时没忍住,抱歉。”话音刚落,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听听这什么渣男发言。宋谙却似毫不在意,起身整了整衣领,一颗一颗扣上口子:“没事,可能我这根rou骨头比较香。”见他态度极其自然,宴与也就放松了许多,脸上的热度逐渐退了,随口回道:“是挺香的。”……宴与心想自己又瞎jb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就听见宋谙轻笑一声:“行了,标记结束。我先回房了,有事喊我。”真是个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好人!“等下!”宴与突然想起一桩事,喊住他。宋谙走到一半,转了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