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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歌比衡溪澈高出一大截,将下巴轻置于衡溪澈头上:“想你了还不让回来啊?”说完回身关门,而后一把抱起衡溪澈扔到了塌上,眼神中全是醉意,带着迷幻的蛊惑,就这样看着衡溪澈,一遍又一遍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衡溪澈从脸红到了脖子,害羞的扯起被子将自己裹住。柳卿歌将被子掀起蹭到了衡溪澈身旁,捧着衡溪澈的脸颊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衡溪澈挣也挣不得,顶着个大红脸推着柳卿歌:“你,你调戏良家男儿郎。”柳卿歌一听这话,一脸沮丧语无伦次的抱怨:“当初啊,我当初救你的时候,满以为你是个女娇娥,还想着救活了你,你能以身相许呢,真是天不遂人愿。”“柳卿歌,你你你,你个登徒子。”柳卿歌噘着嘴深沉的想了想,又扑了上去:“反正你就是我认定的娘子。”醉的不大利索的手解着衡溪澈衣衫的盘扣,吻上他柔软的唇瓣,冰凉的指尖划过他寸寸燥热的肌肤。柳卿歌似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扯下衡溪澈长裤将他放在腿上,大手用力的拍了几下白皙的屁股:“我走了你怎么不来找我呢?”衡溪澈羞的缩在臂弯里:“明明是你抛弃我,现在还来怪我。”很快屁股上又多了几个红手印。柳卿歌醉眼朦胧的解了衣衫,用手肘支着把衡溪澈圈在其中:“叫相公。”衡溪澈扭捏着不肯叫,那人的大手一下就滑到屁股上扭了一把。“呃,相,相公。”清朗明月,满室温情。☆、虎符皇上常年服用清寒散,早已丧失了处理政事的思维能力,加之岭南□□的奏折被衡溪澈带离烧毁,暴动一事愈演愈烈,几个带头的乡民提出推翻王朝的设想,得到了广泛的拥护,穷困的百姓跟随起义乡民,大肆抢取粮食军械,不日已初具规模。接连几天都有心急如焚的大臣请求面见圣上,若是衡溪澈在宫中,则是一律通知下人婉言请回,若是只有皇上一人在寝宫,则时而应允时而拒绝,进殿的大臣激昂劝柬圣上先开仓放粮,再以军队驻守,出以新政免除粮税,还可一挽民心。皇上目光浑浊,听的也是心不在焉,纵是大臣再能言善辩,也得不到一点回应,甚至听着听着,困乏了,便合眼睡了,急得臣子连连叹息,直呼道:“天亡我朝矣。”但半月后,皇上忽然上了一次早朝,对外宣称是广纳意见,解决暴民一事,这时隔已久的早朝无一人缺席。“众位爱卿,对此事你们各有想法,可有人能全权治理,并且确保再无后患的?”话音一落,满朝文武议论纷纷。一文官窃语到:“一朝天子竟想一劳永逸。”旁侧人接过话茬:“多少年都没上过早朝了,这天下形式,恐怕心中早都没个概念了。”“皇上还是这般不作为,将这包袱一扔,成了也就给些金银应付,不成啊,说不定扣个什么满门抄斩的罪名呢。”衡溪澈本来对这突然的早朝紧张了一把,还以为是失了药效前功尽弃,听到这荒谬的发问和满堂抱怨,才彻底舒了一口气。“皇上,臣愿解决此事,且保证永无后患。”绝声沉稳的回话压下了周遭的讨论声。“你这话可当真?”“臣可立状,若办事不利,愿自刎于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