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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第1/2页)
只是她挽了发,他又瞧着她。因而自然,荷叶领口边缘,那一痕玉色就这么莽莽撞撞地,闯入了旁边男人的眼。带着栾谷的、起伏隐约。“……”“晏小歌。”被问到外公的喜好,晏歌正在编辑着消息,得到了爱豆的一声唤,她从屏幕前抬起眼睛。容绰没看她,但说:“你坐过去一点。”晏歌:“……”他这样说,她就很自然地低头,看了看他和她的座位:很宽敞,她完全没有占到他的位置。才想要说话,晏歌蓦然就想起了上一次的事情。——要勤洗头。上一次从维也纳回来的时候,他是这样跟她说过。当时晏歌是有些莫名,不过没多久就反应过来了:她爱豆有洁癖的。来回维也纳单程都是十多个小时,她当时的头发可能看起来有点脏了。所以他才会问起她洗头的事情,又提醒她勤洗头,注意个人卫生。现在他又让她往旁边坐——轻轻地,晏歌抿住了下唇。他是不是……觉得她又没洗头?觉得她不讲卫生,所以才让她坐远一点。但今天早上,她洗过头发了。所以她不但没有坐远一点,甚至还坐近了一点,并且解释,“我今天早上洗头发了。”他不看她,也不理她。他让她坐过去一点,跟头发又没关系。然后她又往他的方向坐近一点,补充说明:“我现在头发很干净。”男人不为所动。晏歌:“……”他好像不是很相信她的话。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她不气馁,再往男人身边坐了坐,上半身绕到他身前来,再三重申,“不信的话,你可以摸摸。”毫无防备,随着她的动作,那团团的玉就跃进了眼帘。目光若有实质,触及了一眼,而眉心倏而起跳,容绰回避过去。视野离开,但那颜色与形状如仍在眼的鲜活。闭了闭目,下一时,男人嗓音是如从喉骨蹦出般的鲜见偏沉,“坐远点。”语气隐约无奈,他安抚着她:“听话。”别让他再看了。晏歌:“……”在这样异常的反应前,她终于察觉哪里有些不对。只是是哪里不对,她又不知道,她又想问他。绑高的发随动作而再度散落,再一次地,她将拂落的发挽起。而后触及了荷叶的领,宽松的,微大的。只在瞬间,她就明白了他让她坐远一点的原因。晏歌:“……”她连忙依言地坐远一点了。意识到他看到了什么,一个念头开始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她……被他看到了。她感觉,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刚刚让女孩子坐远点的也不提让她坐远了,刚刚非要男人看头发干不干净的也不说让他看了——双方的交流好不容易归到了同一个频道,然后就没法交流了。有好一会儿,二人间的氛围被沉默死死地把控着。而后容绰开口,宛如在阐述一个事实,“我没看见。”此地无银那意思就出来了。顶着热热的脸,晏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