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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第2/2页)
行尚未恢复,身体孱弱;二则,你不胜酒力,若是醉了,该如何是好?”云奏舔了下唇瓣,双目灼灼地盯着叶长遥,低声道:“夫君,你可听说过酒后乱性?”叶长遥当然听说过酒后乱性,但云奏此言何意?是要与他酒后乱性么?他当即严肃地道:“你的身体尚未好透,还是勿要酒后乱性为好。”云奏清楚自己这副时不时便会咳嗽、吐血,又受不得累的身体不宜与叶长遥云雨,听得叶长遥所言,又是欢喜又是郁闷。欢喜于他心悦之人以他为先,并不急着与他云雨;郁闷于他心悦之人过于冷静,全然不向他索求。他哼了一声,又吃了一只醉虾,便将一整盘醉虾往叶长遥面前一推,转而拈了一块绿豆糕来吃。绿豆糕清甜香软,口感绵密。叶长遥见云奏专心致志地吃着绿豆糕,压根不理会他,出言哄道:“待你的道行恢复了,即便你吃下一整盘醉虾,我都不会阻止你。”云奏斜了叶长遥一眼:“一整盘如何够?”叶长遥担忧地道:“但若是再多,你恐怕会醉死,头疼欲裂,天旋地转……”云奏打断道:“你究竟是在哄我,还是在威胁我?”叶长遥语塞:“我……”云奏莞尔道:“罢了,我便当你是在哄我了。”叶长遥松了口气,竟又听得云奏害羞地道:“你应当说‘待你道行恢复了,即便你酒后乱性,缠着我不放,我都不会阻止你’。”他怔了怔,才依言道:“待你道行恢复了,即便你酒后乱性,缠着我不放,我都不会阻止。”云奏失笑:“你莫不是属鹦鹉的罢?”叶长遥自知自己笨嘴拙舌,并不反驳。云奏明白其实叶长遥的言行皆是为了他着想,吃罢手中的绿豆糕,便向着叶长遥道:“对不住,是我无理取闹了。”叶长遥困惑地道:“你为何要向我致歉,又为何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恰是这时,赛龙舟将要开始了,鼓声如雷。云奏不答,牵了叶长遥的手,将叶长遥扯到了客栈临河的那一边。叶长遥猝不及防,面上却不禁露出了笑容来。人群拥挤,他被挤得后面了一些,一垂眼便能瞧见云奏白腻的后颈。四周的观客都在为自己所支持的龙舟队助威,云奏不由恍惚起来。生前,他亦是在这样的助威声中赛龙舟的,而现下的他,勿要说是赛龙舟了,多走几步路便会气喘吁吁。但那又如何,他有叶长遥了,与叶长遥两情相悦实乃他生命中最大的奇迹。思及此,有两片温热忽然轻柔地跌落在了他的后颈上——是叶长遥吻了他。他旋即回过首去,掀开纱布,踮起脚尖来,吻上了叶长遥。唇齿交缠间,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较外头的鼓声更为响亮。人月圆·其二他又从叶长遥口中尝到了雄黄酒以及白酒的滋味,直教他醉得一塌糊涂。——白酒是用来腌制醉虾的。他分明亦饮了雄黄酒,尝了醉虾,却全然未醉成这样。由于赛龙舟尚在进行中,只有寥寥几人为他们所为而侧目。他不是胆小之人,但于情爱上并不大但,他是冲动为之,唇瓣一贴上去,便觉得自己已耗尽了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