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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第2/2页)
云奏冰敷,眉眼认真,先前残余的暴戾已褪了干净了。云奏松了口气,才觉得这个姿势其实有些许羞耻,略略一看,叶长遥更像是在亵玩他的左足。亵玩双足本就是床笫之事中的一项。死于虎口前,他方才及冠,二十年的岁月当中,无一人留下痕迹,他亦甚少抚慰自己。可在与叶长遥心意相通后,他时常会想些使人脸红心跳之事。他显然是欲求不满了,对于叶长遥。他一面反省着,一面又去瞧叶长遥。叶长遥觉察到他的视线,正色道:“你莫不是还有旁的伤处尚未坦白罢?”他因叶长遥的反应而欢喜,但面上却不显,反是道:“你不若亲自检查检查。”适才为云奏擦身之际,除却余下了伤痕的左手,伤口又绽裂了的心口,以及发肿的左足足踝,云奏并无不妥,但听云奏这般说,叶长遥还是将云奏剥净了,细细检查。检查结果与适才一致。叶长遥为云奏将衣衫穿上,继而凝视着云奏的双眼道:“你莫不是有内伤罢?”云奏忍俊不禁:“我并无内伤,乃是故意言之。”叶长遥脑中灵光一现:“所以你是在诱惑我么?”云奏摇首道:“我喜欢看你为我担心的模样,至于诱惑你么?你定然不会答应与我云雨,我诱惑你有何用?”叶长遥严肃地道:“你应当知晓我若非苦苦克制,早已与你成就夫夫之实了,但是我不愿伤了你。”“知晓归知晓,但我仍是觉得……”欲求不满这四个字,云奏实在是说不出口。叶长遥见云奏欲言又止,发问道:“觉得甚么?”云奏满面生红,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坦诚地道:“觉得欲求不满。”“欲求不满……”叶长遥一时间没有领会到这四个字所指为何,须臾后,耳根才缓缓地红了。自己心悦之人对自己欲求不满当然是一件令人愉悦之事。他立刻承诺道:“待你的身体恢复如初,你要与我云雨几回,便云雨几回。”叶长遥之言太过直白了,云奏怔了怔,才低低了应了一声:“嗯。”云奏这一声“嗯”入耳,若是换作旁的人,早已被勾得心旌摇曳了,但叶长遥却还能镇定地继续为云奏冰敷。云奏对他欲求不满,他又何尝不是?但现下不是时候。他的眼神无意间扫过帕子,那帕子以及帕子当中裹着的冰块使得他不禁想起了旧事,那时他与云奏相识不久,在祭拜过林寒露林姑娘后,云奏昏昏欲睡,他便将云奏抱到了新房中,未料想,午膳时分,他居然听得了一声巨响,推开门一看,云奏竟是从床榻上摔了下来,唇瓣、下颌、脖颈猩红,连那鸳鸯被都不得幸免。且云奏额头撞地,当即肿起了一个包。他亦是去买了冰块来,裹于帕子当中,为云奏冰敷消肿。思及此,他轻轻地在云奏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云奏被叶长遥一吻额头,亦想起了旧事,呢喃着道:“当时的我绝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与你两情相悦的一日。”叶长遥赞同地道:“当时的我亦然。”待冰敷完后,叶长遥朝云奏道:“我去买药材与牛乳来。”他方才转过身去,却忽觉后腰有些冰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