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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 (第2/2页)
再等等,这婴孩是从何处而来的?难不成……难不成病弱主人是为了产下这个婴孩,伤口才绽裂开来的?它低首瞧着病弱主人平坦的小腹,陷入了沉思:男性能产子么?病弱主人又是何时怀上身孕的?没等它想出个所以然来,它威武的鬃毛被抚摸了一下,对它动手的乃是不好主人。不好主人抚摸了一下他威武的鬃毛后,便将怀中的婴孩放在马鞍上,又叮嘱它:“勿要乱动。”它自然不会乱动,作为一匹忠实护主的骏马,它绝对不能摔了小主人。不好主人将婴孩放到了它的马鞍上后,便继续为病弱主人上药去了。上过药,又包扎后,不好主人吻上了病弱主人的唇瓣。人为何会喜欢接吻?它再次陷入了沉思。沉思之际,马鞍上的婴孩被不好主人抱走了,不好主人对它道:“你方才瞧见一道士了么?你且将他叼回来。”它方才确实看见了一道士,还不小心踹到、踩到了那道士,但那道士半点反应都没有,应当不疼罢。不过,它再见到那道士,还是得向其致歉。它领了不好主人的命令正要去把那道士叼来,又忽闻病弱主人道:“你确定它听得懂么?”它当然听得懂人言,明明是他们听不懂它的马语。不好主人摸了摸它的额头,对病弱主人道:“马儿是通人性的。”它受到了表扬,欢快地一扬马蹄子便执行任务去了。可惜,它并不知晓,不好主人是怕病弱主人害羞,才将它支开了,至于它究竟能不能将那道士叼回来并不要紧,反正那道士已被施了定身咒。一无所知的它跑出了一里地,先是垂首向那道士致歉,而后才张口将其叼住了。道士的身体不重,它叼得一点都不费劲,没一会儿,它便又回到了两位主人身旁,并将口中叼着的道士放下了。病弱主人面色微红,唇瓣湿润,让它极是担心。病弱主人不会是因为产子留下了甚么后遗症罢?它正担心着,病弱主人抬手揉着马鬃道:“真是聪明的马儿。”它登时骄傲得连尾巴都要竖起来了,它猜对了,病弱主人当真是因为产子留下了后遗症。但它却又听得病弱主人含笑道:“我们这养的究竟是马,亦或是犬?”素来只有犬才会依照主人的命令去叼猎物——如果那道士算是猎物的话。它才不是犬,犬哪里及得上它威武雄壮?它“嘶嘶”地叫唤了两声,向病弱主人表达了它的不满。可病弱主人不及它聪明,听不懂它的马语,而是对着它笑道:“你来寻我们,我很是高兴。”好罢,它是一匹宽容的骏马,且病弱主人笑得这么好看,它便原谅他的失言了。云奏并不知晓马儿究竟经过了多少的心里挣扎才原谅了他,他瞧了眼那老道,又朝叶长遥道:“我记得向东三里有一废弃的食肆,我们先去那儿可好?”叶长遥目中凝着的心疼尚且浓郁着,不答反问:“疼么?”云奏诚实地答道:“疼。”叶长遥明白自己是明知故问,他希望得到“不疼”的答复么?即使云奏道“不疼”,他亦很清楚云奏是在说谎,完全无法得到宽慰,但云奏道“疼”,却让他更加心疼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