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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第1/2页)
怕再晚一些你又得说我,我说不过你。”虽然嘴上没提过要见叶汀,但自从他说了和叶汀的事,每次回来张成礼都要旁敲侧击地问几句,曲一啸可不认为这是在关心他的感情生活。“曲一啸跟您说起过我?”叶汀敬了张成礼一杯酒,他的关注点在其它地方。他喜欢从别人口中听到曲一啸眼中的自己,每听一次都像在解开一层神秘而有趣的纱。“那倒没有,他很少说起往事。”可惜张成礼这样回答道。晚上叶汀没醉,但他装醉了,赖在曲一啸背上不下来。“你让我喝的,你就背我回去嘛。”叶汀撒娇地说,不仅如此,还放心无畏地让曲一啸负责帮他接电话,卢遇打来的。“咱俩喝酒的那天晚上你男人是不是来了?我问司机,他说有一个男的来接你。”卢遇声音十分洪亮:“我好像也看见了,但就是想不起来他的样子。”叶汀被他的话弄得猝不及防,顾不得什么装不装的,赶紧从曲一啸背上跳下来,好好的和卢遇讲电话:“嗯,他来接了。我这会儿在外面,先挂了。”切断电话,看了一眼全是梁洁芸打来的未接来电,叶汀将手机揣进曲一啸的兜里,慢吞吞跟着曲一啸搭上最后一班公交车。“你这是清醒了,还是又醉了?”座位上,曲一啸看见他撇开头面向车窗外,绯红的耳根暴露在空气中,他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说:“你朋友很有趣。”“他是这样的,人很好,就是偶尔有点不正经。”叶汀说。“就像刚才那样?”叶汀很想闭眼装睡,他怀疑曲一啸是故意这么问的,他连更大胆的事都对曲一啸做过,却为一两个本该名正言顺的称呼而感到脸红心跳,手足无措。“嗯。”他伸手挠了挠曲一啸的掌心,有求饶的意味。回到家又是另一番景象。往往恋人们在独处的时候多少都会有无法形容的黏。曲一啸在洗澡,叶汀就盘腿坐在床上拿带有热度的眼神等他,什么甜言蜜语都不必说,曲一啸一眼就知道这是无声的邀请。他不会拒绝。夜凉如水,他们拥抱着躺下来,自然而然地亲吻,他们变得亲近,相互信任,rou体和骨血因此绽放,可以笑,可以痛哭。曲一啸是在将人翻过身来时,才意识到叶汀在哭这件事。身下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眼泪打湿了他抚摸在耳畔的手,更多的则是掉在被褥上,曲一啸随手一试就是一片湿润。记忆中叶汀不是爱哭的人,表达委屈的方式是生闷气,或者耍赖,用行动告诉大家他处于很消极的状态,所有的大道理必须抛在一边,要哄他顺着他才行。从叶汀身上退下,曲一啸躺在旁边,白日里透亮的房间在今夜没有风也没有月亮,他们皆身无寸缕,叶汀还抱着他,但**已然消散,曲一啸的嗓音还有点哑:“叶汀,你哭什么?”叶汀往他身边靠了靠,汲取体温,他也不知为何哭了,他不够投入爱欲,他从曲一啸近在耳边的喘息声跳到了可能已经崩溃的梁洁芸身上。再回到那年夏天的客厅,黑暗无声的半夜,被命令去睡沙发的曲一啸用那样轻的声音告诉他梁洁芸哭红了眼睛,不要去惹她生气,然后把他推走。那几天他们都很少说话,他有点分不清曲一啸和梁洁芸谁更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