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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第2/2页)
后/xue绞着他手指开始流水儿,身子挺得像濒死挣扎的鱼,胸腹隐约可见肋骨轮廓。我被我哥活活按射了。他抹了一把我小腹的精/液涂在他龟/头上,把我翻了个身,跪趴着让他插进来。我感觉后面被他撑平了,一口气没缓过来,他还在往里进,我挣扎着往前爬,把他一把拉回去,阴/茎借势长驱直入整根没了进去。我仰头惨叫,眼泪没被包住,流了出来。我抽着气骂娘,被他用自己揉成一团的内裤塞住嘴巴,只能垂头闷叫。我背拱起来,侧腰被大手掌着,后面被我哥稳打稳扎地撞。茎体跟车轱辘一样一遍一遍压过那根麻筋,我嘴里的闷哼逐渐变成染了情/欲的呻吟,我哥取下我嘴里的布料,掰着我下巴凑过来亲我。我突然想起一个月以前的消防楼道里,我哥小心翼翼亲我的样子,像怕碰碎什么瓷器。夏天自此不再抽象,形状是我哥颤着睫毛吻我的模样。齐晗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顶,我叫得越来越大声,汗水和眼泪融合交杂,突然被我哥抱起来,背靠着他坐他怀里,每一次动作都能把他吞得一点儿不剩。最后他射在我里面,我头仰靠着他肩膀喘气,嘴里还不忘耍贱:“齐晗,你跟我做/爱了。咱妈知道得气死。”我哥替我抒解前面的欲/望,左手握着我膝窝,侧头啄我的侧脸:“小野,咋俩这叫上床,不叫做/爱。”“有什么区别?”我讥笑着朝后瞥了一眼,“还不都是luanlun。”“不一样。”他看着我射到他手上的白液,声音冷静得出奇,我瞧不见他眼里的落寞,“你不爱我,所以咋俩不是做/爱。”后续是当天晚上我就发了低烧,我哥从此再也没有内射过。4闹钟响的时候是七点,天已经大亮了。和往常一样,我哥早就不见踪影,桌上放着他煎的鸡蛋和冲好的牛奶。我穿着齐晗给我买的新鞋,卡着上课铃踱进教室,拉开胡遥身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才看到自己桌上放了瓶云南白药。我转头看着胡遥:“你买的?”她继续目不转睛盯着练习册,点了点头。药瓶被我朝空中一抛,又原路落回我手上,我揣进书包里:“谢了啊。”“应该的。”她声音压得和这个死气沉沉的教室里一成不变的氛围一样低。我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眼眶有点儿红,像是哭过。于是低头凑过去,虚着声问她:“成辕又来找你麻烦?”她抿嘴摇头不说话。我低声骂了句娘,估摸着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禾川一中分三个级部,从A到C,级别依次降低,常规学校的常规cao作。每个学校都有那么一群游离于普通级部的学生,通常情况穿着打扮比大部分普通学生光鲜亮丽,平均颜值也高于文化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艺术生。在禾一中,艺术生上专业课有单独的课程和教室,文化课却是插班上的。没条件的听学校安排被随机分配到BC部,有条件能走关系的,会被插到A部上课———家长们总喜欢做这种表面风光的无用功,自以为是地给了孩子大众眼中最好的条件,就觉得孩子应该赚到同等的荣耀回馈给他们,否则就是浪费一片良苦用心,从来不去过问孩子愿不愿意,或者扪心自问一下这是否让自己的孩子有些格格不入。成辕和他meimei成鞠就是这类悲催的孩子。一个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