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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 (第1/2页)
口就答应下来。当下,徐盈玉再问:“那个信托怎么弄?”当初没想到这么快就离,把它当成一个越仲山用来藏钱的地方,江明月就签了,现在的确难搞。他想了想,低着头挨个捏自己的手指头,低声说:“没办法,按理来说,就是我的。”经此一遭,结婚一年,粗略算算,江明月掳了十个亿,还就真只是忽视架构下的利润粗略算算,十年之内,它翻番是最起码的。这的确是最麻烦的一环,就算江明月的态度是不要,所得全部转回给越仲山,但这种联系,就是他们最不想要的,离婚没道理离成这样,最忌讳藕断丝连,这又岂止是藕断丝连。他和越仲山过得失败,连一年后的事都说不准,更别谈十年和二十年。但是他这边通过律师给出好几个方案,其中江明月觉得最合适的是把他手里一些盈利好的股份和理财等价折给越仲山,为这个,江明楷是把公司专管这块的部门空出来算的,只多不少,但律师给回来的反馈,都是那边不同意,问就是两个字:聘礼。江明月一没骗婚,二没出轨,给到手里的聘礼没有要回去的道理。像越仲山的律师没见过江明月,江明月的离婚律师也见不到越仲山本人。两边的小兵充当工具人互相传话,心里稀奇,第一次见到有人离婚离成这样,互相用钱砸对方,还没够一样。徐盈玉听江明楷给她解释清楚,就点点头没有再问。过了两天,越仲山给江明月发的好友申请里的理由变了,不是“越仲山”,是“妈说要见我,能先跟你聊聊吗”。江明月想了想,没有通过,但把他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中间隔不到一小时,手机就响,是越仲山的号码。江明月接了电话,却没能“喂”得出来,还是越仲山先说话。“没上课?”“没有。”“在家还是学校。”“在家。”越仲山没问哪个家,江明月也知道他肯定知道自己回了江家,毕竟他连自己跟老师去了外地都知道,就是不知道他最近还有没有去江明月新家的小区门口守着。第一回,他站在那儿抽烟,远远看见江明月回来,就灭了烟,垂手等着,眼睛一瞬不瞬。江明月背着书包慢慢走近,看见他迈出一步想要上前,打算转身走,他就说:“我不动。”江明月迟疑了一下,他又哄似的接着说:“我不动,就看看你。这么冷,上去吧,我也要走了。”后来他再来,就不试图接近,只是目光像要在江明月身上盯出一个洞,偶尔说两句话,江明月不回答,那些话就散进空气里。最近风都很大,他是个子高,是结实,但立在冷风里终究叫人难忍,江明月没办法多想。今天这通电话里,越仲山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他要加微信的时候说的理由却一直没提。江明月也不主动说,等到他无话可问的时候,就说了再见。越仲山也没有说等等。他打的是江明月记着那件事,一时半会不会把他拉黑,这次没说就还能有下次,多说一句赚一句的主意——他没做用别的号码给江明月打电话的事,单说这个,似乎是比以前有底线多了。<